“我靠,这是逗你玩呢!”夏夏脱口而出。
只见我打开的这张纸,竟然是一张空白的白纸!上面除了折痕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又把信封检查了一遍,里面也空空如也了。这也太奇怪了,原本还以为信封里是什么非常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却是一张大白纸。
我看了看身边的夕羽惠,她伸手从手手中接过这张纸,拿在她手里不断的翻看。我问夏夏这样一个看似古老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张叠好的白纸,是不是有什么讲究或者是暗示之类的?夏夏故意装的很正经对我点头说道:“暗示就是,这个寄信的人是傻逼。”说完自己就“嘿嘿”的笑了起来。随后又对夕羽惠说道:“别看了,大白纸一张。如果是上面有隐藏的内容,那么这张纸不会叠好放在信封里的。你看上面的折痕非常明显,如果是隐墨,那么纸的硬度会发生变化,十分难以折叠。用隐墨书写的字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折痕呢?再说这封信在那个大妈家放了好久了,没有哪种隐墨会有这么久的保留时间滴!所以就算上面有东西,现在咱们也看不到了。这点常识,你不会不知道吧?”
夕羽惠没有说话,而是把白纸递给了风干鸡,眼神却看向了眼镜。眼镜此时却在盯着我放在茶几上的那个信封傻了眼,也没注意到夕羽惠在看他。
停夏夏刚才说到隐墨的事情,好像还挺靠谱。如果这张纸真的没有任何的信息,那给我这封信是什么意思?就只有信封上写有“李星鹤收”,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字迹了。
“会不会里面的东西被别人掉包了?那些跟踪咱们的人掉包这样一封信应该不难吧。”我问道夕羽惠。
夕羽惠摇了摇头,对我说:“刚才我注意到你打开信封时也比较吃力。这可以说明给你寄信的人,也考虑到了信是否安全这一点,故意将信封封的很紧。这样这封信就只能被撕开,也就是打开一次信封后,信封就有不可修补的破损了。所以我倒是认为这封信没有被打开过。而是信的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夕羽惠说完便又拿起信封看了起来。
随后夕羽惠把信封递给了眼镜,夏夏也凑过去一看究竟。眼镜用手指来回在信封上写有我名字处搓了几下,随后又将信封平放在茶几上,头靠在茶几上,眼睛和信封呈现出水平距离。之后,眼镜抬起头先是对夕羽惠点点头,便又对我们大家说道:“小姐说的不错。这封信封没有被掉包过。从有墨迹纸张纤维的老化程度来看,这上面的字迹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内写入的。这和刚才那个女人所说信封是两周前拿到的也吻合。信封的封口并不是用普通胶水黏住,而可能是一种用于机密要件传递时所用的“死胶”,这种胶水只要捏在纸和纸之间,纸张就不会再被任何化学物质分开。换句话说,只有将信封破坏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信封无法再复原。这是保证里面的东西不被抽调。一般这种“死胶”通常是来密封军事情报。”
龙哥和夏夏此时也对眼镜刮目相看,夏夏更是说,想不到眼镜只是简单的用手指摩擦字迹,就能判别出字迹的书写时间。眼镜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虚,只是笑也不说话。眼镜虽然看起来一直像夕羽惠的小跟班,但是夕羽惠亦是很尊敬他,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都会询问眼镜的意见。
风干鸡此时走了过来,手中多了一支点燃的烟。他把纸悬拉在空中,嘴中吞云吐雾的将烟喷向了纸张上。我一看他做这种动作,便想起四爷给我们留下那张纸条时,风干鸡也是如法炮制般,将纸上隐藏的内容显示了出来。难道这封信是四爷寄出的?没等我多想,风干鸡又把烟头靠近纸张,以“一”字型在纸张前划动手中的烟。大家看着风干鸡奇怪的动作,也没有人说话。
慢慢的,风干鸡手中的那张纸,真的隐约的有一些字迹开始浮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