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修斯可以沉沦,他不能,更不能放弃。但因为昨日的事,老板尢盈对他更加起疑,从来没有一个龟奴跟他一样如此称职。若他不是天生的贱男人,他绝对也是一个想尽办法逃走的人。
她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决议亲自试探火寻风虚实。故意招摇过市地惹火寻风,他也是个十分克制之人,被困这么长时间,也没真正碰过那位仙女姐姐,因为他把所有精神都放在绘图与设计逃脱方案上。
尢盈借口叫火寻风办事,把他关反锁在办公室里面。笑盈盈地取出一张票子,说:“这些钱给你。”
火寻风毫不客气,也不问缘由,接过钱,挠头抓耳地傻笑。趁着头部摆动,详细观察这从没来过的办公室。尢盈唤他坐下,问:“你的身究竟有多少疤痕?”
尢盈露出一张俏红的脸儿,一双杏眼呈现无限春意。今天她特意装扮一番,穿着一般男人最喜欢看的诱惑制伏装。一双雪白的长腿坚挺结识。****耸叠而起,细腰儿窄窄。醉眼**地秒着火寻风身体。
火寻风只管尴尬一笑,心叫不妙。心想:“完了,老子表现突出,老板要把我当男宠!”
果然尢盈丁香微吐,娇声娇气地说:“风儿,你好美。”
火寻风听得骨头发麻,知道在人屋檐下,若不顺从,以后势必举步维艰。把心一横告诉自己:“老板娘也算个妙人儿,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下了决定,粗豪地把尢盈的头凑过来,尢盈亦依他。火寻风主动噙她杏唇,顺咂作声,极具男子气。尢盈也乐受其中,以前只有男宠被她驯服,现在却有一种被驯的感觉。她妙趣地应和火寻风,遂抵滑舌过去,逗逗缩缩。火寻风大手早已不规矩地绕缠旋舞。
尢盈显然有的情迷意乱,火寻风却趁着尢盈闭眼交吻之时把办公桌上翻个凌乱,他也不怕尢盈发现,因为意乱情迷之下,怎可能还估计桌面齐整。忽然看到一册记录龟奴逃跑史的记录册,火寻风心中大喜,心想:“现在就是没经验!等老子吸取前人的成败经验,定能更有把握。”
他一边脱衣,一边把册子晒往外衣内袋,未免以后失物起疑,他把两人的衣服鞋物都扔到空荡的地上。也把尢盈带到对面空荡荡的沙发处,遂笑地纠缠起来。
火寻风身下的虽然是一个绝色美人,虽然她绝不会比海凌思甚至冰女璇差,虽然她是神族,虽然她的技巧十分高明。但火寻风想呕,他几乎不认识这个尢盈,尢盈也几乎不认识他。但他们竟然已经交缠在一起。火寻风根本不能感觉到爱,更加感觉不到温暖。他甚至发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龟奴!否则,怎么可能为了让老板开心,就立下心肠去讨好她?
捡起衣物,火寻风装作十分害羞地溜出办公室。尢盈看着他走远,才冷冷地检查四周,发现他果然偷走了逃走者最有用的资料记录。盈盈笑道:“果然跟其他小王八一样。果然也算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她喜欢这种人,因为意志越坚定,打压起来,就越好玩。就像阿健,谁能猜到虚弱的他竟然每天只睡四小时,坚持不懈地设计逃跑路线,坚持不懈地在别人沉睡的时候锻炼身体。谁知苦苦筹谋一年多,竟然功亏一篑。
尢盈有时候回想:“如果有一个人能真正逃出去,那一定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如果那人还带上我,就更加好玩了。”她有钱,有男人,有权力,要玩的都能玩。跟许多量子人一样,她期待刺激。所以她还不会去破坏打压火寻风,她是否期待火寻风的逃跑计划。甚至希望他把那废柴一样的阿尔修斯带走。如此一来,火寻风就势必要与但丁家斗法。
但尢盈失望了,她没想到第二天火寻风已经逃走。甚至只能逃出几百米已经被逮回来,尢盈叹息道:“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没想到你只看了其中一个成功案例,就全盘搬过来用。愚蠢啊,太愚蠢了。”
火寻风与阿健一样,被送入黑牢一晚,出来的时候,眼睛灰黑,沉默非常。不会诅咒,不会怨恨,更不会说话。许多堕落仙女跟火寻风十分投契,她们都纷纷抽空赶来探望火寻风。竟然组成一个轮班小组照料火寻风,鼓励火寻风,希望能把以前那个火寻风唤回来。因为大家都认为,他实在太有趣,说的故事实在太好玩。连尢盈也不希望他变成一个呆子龟奴。
很可惜,两个月以后,所有人都放弃了。他跟阿尔修斯一样,没救了。甚至时常患病,而且一病就是重病。
乌羽母子时常来查看阿尔修斯和火寻风,还特意凌辱他们一番,两人竟然如木头人一般只管赔笑认错,十足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乌羽母子起初的一两个月还兴致勃勃,后来觉得越玩越无趣。长期欺负一个毫无顽抗之力,只管赔笑的龟奴,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惹人生趣的事。
乌羽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对乌羽说:“要给他希望!给他动力!”
乌羽问:“为什么?”
“现在这个行尸走肉的人,杀了也觉得没意思!要给孽种和那个火寻风逃跑的希望。让他们逃跑,然后”
乌羽兴奋地说:“然后我们在他们有希望之后再度把他打垮!”
“对!现在这样做实在便宜了那孽种。”
乌羽问:“那怎样才能激发他们的逃走希望?”
贵妇冷笑:“那个姓莎碧娜拉丁的女人!只要我们放风给他们知道,要把那女人卖到别的妓院。再设法取走他们身上的灵体监视器。他们一定会逃,一定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