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另一边,楚玉娇悄悄上山,先一步赶到不归谷中。
她换上一身夜行衣,有黄昏时分来到不归谷,然后悄悄的接近谷中战士们的住处,甩手掷出一张秘笺。
一个巡夜的战士看到,喝了声‘是谁!’疑神疑鬼的左右看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的检查周围,发现被一把小飞镖钉在木柱之上的信,取下来打开。
秘笺上写着:云峰有难,速叫其兄弟二人梅岭镇西一会,下面没有落款。
巡夜的战士疑惑不解,精明的小眼不停地打着转,然后想了想,决定将信交与谷中主事人之一的女军师紫罗。
因为里面提到了江云峰的两个兄弟谭震天和花非,二人涉及入内,便不好再通知他们,反而将信交与不相干的紫罗。
紫罗见信后,立即召来谭震天和花非,不过她还把紫荷郡主也叫了出来。
秘笺在三人手中传阅,然后紫罗缓缓问道:“这封秘笺非常有问题,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谭二哥花三哥你们怎么看?”
谭震天沉思一阵,缓缓道:“我也觉得这封秘笺有问题,首先是这个写信之人,他的目的何在,若是其内说的属实,那么我们便应该快速的前往相救,然而这信没有落款,却是不知道是何人所写,也不知其目的何在,正这我等为难的地方。”
花非略微一想,快速的道:“二哥说得对,看这信上的字迹,似乎是女子所写,虽然她极力模仿男人的大气笔锋。”
紫荷皱眉道:“小菲说得对,我也认为这是女人写的,不过,我却有另外一个猜测,若是这个猜测属实的话,那么江大哥可就真的危险了。”
紫罗思索一会,问道:“哦,你有什么猜测说来听听。”
谭震天也问道:“是啊,你可是副军师呢,自然会有独到的见解,说不定会一语中的。”
紫荷犹豫着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也许这个发来秘笺的人,便是计划着一个巨大阴谋的人,她正是要利用谭花二人出谷,然后威胁江大哥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或者对她有利之事来。”
谭震天暗中一惊,觉得真有这种可能,道:“副军师此言虽然荒谬,却也不无呆能啊。”
紫荷微微一笑,道:“这在目前也只是猜测而已,况且江大哥是何等样人,岂会识不破敌人奸计,而我们不归谷中,更是人才济济,我想,只要我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便不怕对方使什么诡计的了。”
花非突然接道:“貌似有些道理啊!我赞同。”
紫荷投来复杂难言的眼神,故作不悦的道:“本来就是,什么貌似有些道理呀,哼!”
花非被她一瞪,心里暗惊:乖乖隆的冬,这眼神有点凶悍呀。
紫罗打断他们二人,道:“郡主妹妹说得对,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这信中说是叫谭二哥和花三哥前往,却没有提其他的人,因此,我觉得二位哥哥在前面先行,尔后在路上留下记号,我们后来派出三十个精锐战士暗中相随,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云箭为号。”
花非不解的道:“云箭?什么是云箭啊?”
紫罗知道在坐的都不知道,环顾一周后道:“云箭是布衣侯李公最新发明,它便如焰火一般可以升空,不同的是它可以在空中停留很久,而且会有一条长长的尾巴,伴随着尖锐的声音,可作为传讯的信号之用,二位哥哥正好可以各带一根,以备不时之需。”
紫荷接着道:“公主姐姐想得真是周到,如此一来可就周全了。”
紫罗点了点头,道:“嗯,但愿如此吧。”
紫荷突然把花非拉到一边,道:“小非,你给我记住,一定要活着回来,不然你若是死了,我便将我的皮扒了,然后曝晒三日放点盐巴佐来下酒。”
花非暗中一阵恶心,便随即便想起,这是紫荷在变相担心自己的安然呢,她是要求自己平安归来罢了。想到这里,信誓旦旦的道:“遵命,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因为我还要娶你作媳妇哩。”
紫荷啐了一口道:“谁说要嫁给你了,想得美!”
紫罗提醒二人道:“好了两位,你们呀似乎天生便是一对,吵不完也骂不完啊,时候不早了,二位哥哥要趁早出发哩。”
商议之后,还是决定由谭花二人先行前往,不带任何随从。
只是二人却带着响箭,若是遇到强劲敌人,便放箭为号,另外远远的派出三十个精锐战士跟着,危急时刻可以接应。
………………
桂城某地,安逸侯秘密会见了机心羊,旁边有谷先哲在座。
机心羊见有生人在场,目注安逸侯,意为询问是否可以让其避开再谈话。
安逸侯却道:“无妨,先哲是自己人。”
谷先哲听到安逸侯这么说,心里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暗中观察着机心羊这个人来,早就听说孔门有十二铁卫,其中的机心羊便机智超群,此时见其锐利的目光瞧过来,似乎能看穿自己心中所想一般,暗自一惊,凛然凝神,听着二人谈话。
机心羊躬身禀报道:“侯爷,属下照你上次的吩咐,已经传令中域和南域各州的弟子暗中传播着晶珠现世的消息,果然不出侯爷所料,晶珠一出,神州大乱。”
安逸侯端坐不动,点头道:“好,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