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荷答道:“你二哥不在,可能一个人在外面吧,我一醒来便不见他,我占了二哥的床,所以二哥一定是在别处过夜了。”
她知道此事唯有暂时瞒着花非,心里在想:二哥也是聪明人,他一定不会承认是自己做了此事,或者会说一晚上都不在房间里面,因此早上时才会突然离开吧。
花非小声的问道:“哦,当是如此了,你——你起来了吗?”
紫荷接道:“我,还快了,你走吧,我突然有些身体不适,等会我来找你。”
花非暗中点头道:“你,你真的没事,不会是昨晚喝多了吧,我真是该死,竟然串通二哥一起灌你酒,唉!”
紫荷只想尽快打发他走,便道:“此事怪不得你,你走吧,我想再睡会,不要再来打扰我。”
花非察觉有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试探着道:“好吧,那我走了,我会告诉二哥,叫他也别打扰你,我走了!我真走了啊!”
房间里面没有应声,花非心里格登一下,暗想:奇怪,平时我若是说多几句走了,她一定会骂我的,而今怎么……
花非猜测紫荷一定遇到了什么不测,或者是不明的危险,不然不会这么安静,然而若想要知道为什么,便必须入内一探。
于是,他表面上重重的脚步声往门口走去,声音逐渐放小,到门口时关上房门,人却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悄悄的轻手轻脚的猫着腰走了回来。
就在这时,他意想不到的听见里面的紫荷幽幽叹息了一声道:“小非,请别怪我,此事你不可以知道的。”
花非听到这句‘你不可以知道的’,便知道必无好事,顿时再不犹豫,站起身便掀帘进去,对紫荷问道:“紫荷,什么事我不可以知道啊?怎么,我觉得你,啊……你,你怎么……是谁干的,告诉我是谁干的?”说话的同时,将被子用力掀了起来。
果然如此,被窝中的紫荷娇躯毕现,雪白如玉的身体散发出诱人之极的动人春色,然而花非此时却并没有色@欲熏心,而是圆睁双眼,盯着紫荷身旁那一片嫣红。
紫荷无奈的闭上双眼,泪水无声的滑过脸宠,滴落枕畔,哀叹道:“你,你为什么要进来?”
花非恨恨的道:“我为什么不能进来,你难道从未把我花非放在心上过?”
紫荷睁开一双泪眼,说道:“不,不是的,我,我一直便将你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从未敢忘。”
花非绝然道:“那好,既然如此,那你便告诉我,到底是谁,是谁欺负的你?说!”
紫荷却坚持己见,说道:“不!你不需要知道。”
花非眼珠一转,突然问道:“我难道无权过问你的私事,也罢,不过此人既然敢做,便必然敢当,他这么做却能避人耳目应该是不归谷中人,我一定要揪出他来的,难道是他,你告诉我,是不是二哥干的?是不是?”
紫荷快速接道:“不是,不是他!二哥昨晚并没有喝醉,不信你可以去问他,而且你二哥的为人决不会做出这等事来,那个人我只见过一面,到底是谁,现在一时也说不上来啊!你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好吗?”
花非出手,解开了紫荷的穴道,然后转身仰望屋顶,良久,默然无语。
紫荷快速的穿好衣裙,来到花非身边,正要说话。
紫罗施施然走了进来,问道:“怎么啦,紫荷妹妹,原来你在这里面呀,花三哥,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花非见有紫罗进来,想着刚才紫荷的话,越想却是越气,大叫一声“啊!”便即冲出门去。
由于满腔怒意,急冲时也未及考虑门外是否有人,便即将门口的小梅大力撞倒。
小梅哎哟一声尖叫,倒地不起,紫荷姐妹二人抢出门去。
紫荷率先赶到,扶起小梅后,运功揉揉其撞疼的部位,那右肩,并无大碍,若是别的地方,恐怕要躺上十天半月的了。
紫罗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荷妹妹,你跟姐姐照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
花非找到谭震天时,他正在不归谷的北面树林练剑。
谭震天手中剑名叫鱼跃剑,是其家传宝剑,许多年前被人称作是剑神之剑。
望着手中宝剑,谭震天暗暗想道:鱼跃啊鱼跃,你既然是剑神之剑,为何我却发挥不出你十成中一成的威力呢?
正在他神思不属之时,花非赶来问道:“二哥,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谭震天见是花非,收剑回鞘后转身道:“哦,什么事,说吧。”
花非问道:“你昨晚并没有喝醉吗?”
谭震天故作奇怪的道:“没有啊,呵呵,三弟那点酒量,叫上弟妹便想要灌醉我了吗?呵呵。”
花非接着又问道:“那二哥便一直呆在外面,没有回去?”
谭震天恍然,答道:“嗯,是的,因为太晚了,西宿区那边已经关门,此事不宜惊动太多人,所以便冒昧将弟妹扶到床上,被子是新换的,三弟不用担心上面会有二哥的臭味的了。”
花非失魂落魄的道:“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