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利兵的魔爪离开了何月琴的身体,可是他的另一部分却进入了何月琴的身体。蒋利兵一边嘿嘿的邪笑着,一边用力地在何月琴的身上冲击着。
可是,此刻的何月琴尽管蒋利兵如何的冲撞着,她的身子随着蒋利兵的冲击在晃动着。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她那苍白的脸上,平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既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欢乐的表情,他只是那样平静地躺着,仿佛是在行尸走肉。
蒋利兵在何月琴的身上吭哧了十多分钟后,“嗷”地杀猪般的大吼一声,便一下子软瘫在了何月琴的身体上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月琴终于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她慢慢地费力地从坑上爬起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就又靠在了坑头的那条灰不溜秋的破旧的棉被上面。
此刻,在何月琴的心中,她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儿子章达春,想着自己的老公章长根,想着自己的媳妇韩爱玉。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达春啊,你们知不知道妈妈在遭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啊?你们是不是也在寻找着我啊?
何月琴这样默默地想着,因为劳累和虚弱,不知不觉就有迷糊了过去。
这段时间来,这个蒋利兵几乎每天都这样没日没夜地折磨着何月琴,让她感觉到着实累了。只要一静了下来,她就想睡觉。
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可以忘记掉身上的伤痛和心灵上的悲苦。
她正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声音,她以为是蒋利兵这个魔鬼又回来了,就一个激灵迅速地起来爬到了土坑里面,惊恐地瞪大着眼睛看着门口。
“利兵,利兵。”外面一个人大声地叫喊着走了进来。
当那个人来到里面一看坑上坐着的何月琴的时候,他就立即愣在了那里。
“月琴,这么是你?”那人看着何月琴十分吃惊的大声的说道。
“茅有富,是你。”何月琴也看清楚了进来的原来是茅有富,这才惊喜的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了?”茅有富看着何月琴十分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何月琴说着就把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前后经过大致地跟茅有富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下了家里有这样的一个家庭的情况。
她没有把自己家里的情况说出来,是怕茅有富知道了会对她更加不利。
“啊,原来是这样的啊。这个老黑头!”听了何月琴的话,茅有富咬牙切齿地说道。
正在说这话,蒋利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看到茅有富也在这里,就立即大声地笑着说道:“有富兄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是你的什么人?”没有回答蒋利兵的话,茅有富指着坑上的何月琴看着蒋利兵大声地问道。
“这是我的老婆啊。”蒋利兵看了一眼坐在坑上的何月琴十分疑惑地说道:“怎了啦?”
“她是我的老婆。”茅有富也毫不让步地大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她什么时候是你的老婆了?”蒋利兵大声地说道。
“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不信,你问她。”茅有富指着坑上的何月琴大声地说道。
闻言,蒋利兵果然转过头去看月琴,只见何月琴看着茅有富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么一来,蒋利兵就不由得火冒三丈了。
“你妈拉个逼的,我的老婆你怎么就抢过来了?”蒋利兵一把揪住茅有富叫骂着说道。
“你个混蛋,我这么就抢你了?”茅有富说着抬手就是一拳奔着蒋利兵的掩面上砸去。只听“呯”的一声,这一圈不偏不倚,刚刚好砸在蒋利兵的鼻子上面。
“呜啊”一声,蒋利兵的脸上顿时开了花了,一股鲜血从鼻子中冒出来,几乎把整个面孔都给染红了。
蒋利兵也火了,不由分说,挥拳冲着茅有富砸去。茅有富一偏头就避了过去,那拳头堪堪地擦着茅有富的颜面擦过。
茅有富一看蒋利兵也动手了,就更来气了,伸手就提起地上的那个凳子往蒋利兵的身上砸来。蒋利兵一见势头不好,赶紧躲了开去。
只听“呯”的一声,那根凳子一下子就砸在了墙上,“呯”的一声,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纷纷落到地上。
整个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响成了一片,变成了一个战场。坐在坑上的何月琴那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只吓得浑身颤抖着龟缩在坑头,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
蒋利兵一见不是茅有富的对手,就飞快地跑了出去。看着蒋利兵出去了,茅有富这才了到坑边,一把抱住了何月琴,只见何月琴的身上满是不堪入目的累累伤痕。
这茅有富不觉就怒火万丈,恶向胆边生,一把放开了何月琴就往外面追去。
哪知道茅有富刚冲到门口,冷不丁的与一个人“呯”的一声装了一个满怀。茅有富刚要挥手打去。
“哥,怎么是你?”刚刚从外面冲进来的茅有财一见是自己的兄弟,立即就大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