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眼，白羽看见墙洞中透出的两点亮光动了一下，于是从油纸中又拿出一片酱肉喂给小母狗，接着踢了下小蛇，就这样踢一次、叫三声、喂一片，而围墙内的大狗始终站在那看，不时变换着头的姿势，它一定很好奇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嘴中能发出蛐蛐的叫声，而且他们手中的酱肉很有诱惑力。

等酱肉喂到一半，白羽让小蛇将墙砖按原样放好，然后领着小蛇离开。

“这就完了？你大半夜就是为了来馋狗？咦，这就是你的好办法？”小蛇快走两步和白羽平肩而行问。

“我们找个地方呆着，等会儿再去”白羽回答道。

两人找了一处隐秘的小巷坐了一会儿，大概一个时辰后，白羽叫起小蛇。

“走，我们再回去”

回到刚才的张府墙下，白羽又将之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这回小蛇的猫叫引来了三条狗，而这三条狗一直安安静静的看完他们所有的表演，直到白羽塞住洞口离开。

第二天晚上照旧，等喂完第一遍两人在小巷中歇脚时，小蛇终于忍不住问白羽。

“我们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两天晚上没干啥事，上好的酱肉可用了不少”

“这就心疼了，舍不得酱肉得不到张府的宝贝”白羽抚着小狗的皮毛，它温顺的卧在两人的脚旁，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不是，你这是什么办法？我就是不明白，然后心里没底”小蛇小声说。

“我在给张府的狗养习惯，也可以说在贿赂它们，让它们在你行动那天别给你添麻烦，你会巴结人，我会训练狗”白羽说道。

小蛇皱了皱眉头，半天没想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但也没有再问出口，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两人又回到张府围墙边，这次抽出砖块，小蛇招来院中的狗，白羽没有再喂食小母狗，而是在小蛇学完蛐蛐叫后将五块酱肉都扔进院中，正好是后院看门狗的数量。

白羽有些担心，恐怕它们争抢起来，从墙洞中能看到五只狗先是闻了闻酱肉，然后一只狗带头吃下，其他也跟着从地下叼起吞下，没有一只因为抢食而狂吠，有门，白羽脸上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