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何业树皱了皱眉:“哦,卢大少有何赐教?”
 ; ; ; ;“赐教不敢当,何总这次来边疆,是想要边疆的生意更好一点,可能与这里有些人的利益有些摩擦,却不是来做恶人的,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 ; ; ;何业树有些疑惑地点头。
 ; ; ; ;“丰泰集团想与何总的集团合作,当然,前提是何总同意互相尊重,保持善意,平等互利……”
 ; ; ; ;“等等。”何业树挥了挥手,“这些事情,卢大少该跟方家谈过了……”
 ; ; ; ;卢明丰笑了笑:“没错,条件提出来过,不过,有些磕磕绊绊的事情,许多时候难免令人头晕目盲,有些误会。”卢明丰叹了口气,“如果方家的人有跟你说过。去年到今年,丰泰集团一直与军方合作,所以,军区的情调科一直支持我们。” ;就在听到“情调科”三个字的瞬间,何业树心中就是一沉,有一种忽然恍然大悟的感觉。随即,也意识到了卢明丰如此轻松地与他谈“合作”代表的意义,
 ; ;从去年到今年,边疆军方为了弭平民族分裂的危害,几乎进行了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其间用强硬手段打击极端分离势力的实际执行者,就是这个情调科,几次镇反在边疆打出了恶名,间接地也传到了帝都,正式的谈论中,又或者是无意的闲聊间,大家说起这类事情,也都知道,帝国边地,人不狠,站不稳,更何况是执行反恐。实际上在边疆,被抓被杀的也只是极少数,情调科真正传开让人心生恐惧的,还是“情调科”手段的可怕以及意志的坚决。
卢明丰脸上带着笑容看着他,何树元也毕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方家曾经透露过一些情报,说负责情调科的吴科长是卢家的女婿,他眼下知道事情肯定有变,但还是恢复了镇定:“哦,情调科……便是军区负责反恐的……只是不知道,卢大少眼下准备怎么做呢?”“其实很简单的,跟何总的想法也差不多。”卢明丰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率先往旁边的小花园走过去,“咱们走走,边走边说。”
眼下双方谈话的气氛,开始被卢明丰带着走了。只是何业树也没有办法,何业树所属的官商集团就算依靠方家的关系能在这里的商圈里号令一地,但真要与军方的情调科硬碰,也是不够看的。对方不光是这次商业上的合作方,还跟军队有关系,情调科的恶名闹得一帮帮图尔人鬼哭狼嚎,若是话不投机,先不说合作成不成,对方恐怕就会把自己像方英元一样打死在这里。他一路跟着走,到了幽静的花园之中,才停了下来。
 ; ; ; ;“何总啊。”卢明丰偏了偏头,“你看着丰泰集团,发展得还不错吧,深入到图尔人的家门口做起生意来,你觉得,真是因为那些图尔人忽然间脱胎换骨了?还是天纵英才,决心以和为贵?”
何业树看着酒店大堂后面的别墅院落,话语艰难,犹豫片刻:“你是说,情调科早就插手了?”“没这回事,边疆的军方是不承认这个的,按规定,他们不能经商。”卢明丰笑了笑,“今天的事情出之我口,入之你耳,对外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何总你也知道,军队家大业大,跟咱们一样,做什么事情,也都是要钱的。丰泰集团有一些业务,帮军队安排一些军属,安置一些军官,还有一些后勤上的事,丰泰集团会帮忙做一做帐,然后尽量给出好的收支建议。都是些双赢的小生意,能够为军队解决些实际困难,才是真正的爱国爱军,您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