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伊一听乐得不行,还以为什么事呢。搞得这么正经瞧牛安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还真将自己给震住了,原来就是为了不让那三个家伙找他做炮杖。“唉!我说你这么点事就没必要搞得这么认真吧?我还以为我的仇家找上门来了呢,放心只要我跟他们说一声,量他们以后也没有胆子再来烦你。不过这好像并不影响咱们做炮杖生意啊!你看,你是不是再整出个什么计划书个么的,咱一起合计合计做买卖的事?”
看着红伊压根就不当一回事儿的样子,牛安心里很是郁闷。“我老实跟你说吧,我做的那个炮杖之所以特别响,关键就在于火药上。这个火药我想你因该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吧?”见红伊点头,便又接着道:“你也看见我们只是用纸做了一窜炮杖,就将手臂粗的竹篙给炸断了,而且还将一旁的窗户炸的面目全非。你想啊,要是这炮杖不是用纸做的,而用的是铁皮会怎么样。我想炸烂的可就不只是我们店里的窗户了连那大门能不能保得住也两说了吧!你想想这火药的威力跟那些道士做的一比是不是一个天上一地下?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真的将的做的这种火药灌进铁疙瘩里面投向人群,你说会死多少人?要是那人又是我们大齐的敌人,那后果有多可怕你知道吗?”
红伊这丫头就算神经再大条这时被牛安这么一说也知道了这事情的产重性,眼里再不是直想着怎么卖炮杖赚钱了。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见红伊终于被震住了,牛安总算松了口气。“好了,其实现在事性还没发展到我说的那一步,只要别让人知道我会做这种火药,这以后的事不就不会发生了吗?所以我才来找你叫你的那三个伙计不要再提这炮杖的事,以免将此事彰扬出去将来一发不可收拾。”
红伊点点头对牛安说:“嗯,这事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的。你就放心吧,他们要是敢说出去,看我不叫我父王诛他们九族。”“父王?什么父王?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红伊知道自己一时失口,忙吱吱唔唔的道:“什么父王?我刚才说了吗?你听岔了吧!我可没这么说!好了别说这个了,唉好不容易碰到一件赚钱的买卖却不能做,还真是可惜了。”
对于红伊突然岔开话题,牛安也不是很在意。但是能有赚钱的生意自己又岂能错过,像今天放得这么响的不能做,我就不能渗点水份进去做个劣质点的炮杖出来卖吗?只要比那些把持着这个炮杖行业的道士们做得响,那一定也是有赚头的。再说我做的那个大地红炮杖,只要将威力调小一些,这放出来的效果也是很如人意的嘛。炸的一地的红纸看着就是喜庆。
于是牛安将自己的想法跟红伊一说,红伊一听这生意还能做立马又恢复了她那财迷的嘴脸,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好,等咱们到了长安之后,一定要开一个做炮杖的作坊。对了你说将咱们的炮杖改名叫什么鞭炮?还有什么大地红,这么喜庆的名字可比那些牛鼻子的动不动就是什么雷的要好听得多,就这名字听着就叫人想买。我现在以经对这项产业充满了信,我的二东家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要好好努力哦!”说完还老气横秋的在牛安肩上拍了拍。
炮杖的事现在算是解决了,至于两个老头子拿走的那一窜,想必以那两个老头的阅历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历害关系。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习俗放了开门炮之后还得祭祖,差点就因这炮杖的事将祭祖给耽搁了。至于都要祭拜些什么先祖这对于现在的牛安来说还真是件麻烦事,还好牛安这两世为人都还姓牛这姓没有变,所以牛安干脆光棍了一回找了块上好的桃木制了块灵位,上书“牛氏堂上历代祖先”外加两块小的上面按着记忆里将这辈子的已故的父母名字写了上去。
就这样弄了三块灵位,带着妹妹给先人们上好香再给对着灵位磕了几个头。对于这个时代文化风俗没什么概念的牛安来说,这祭祖就算完成了。看看时间还早便带着妹妹出了听书阁,这大年初一的本来应是个给长辈拜年的时间,但自己唯一两个算得是长辈的人年前就去了长安。自己想拜也没地去拜啊。还不如上街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人在街上舞龙灯什么的。
带着妹妹刚走出听书阁,就被楼上的红伊给叫住了。“我说牛大才子这大年初一的这是要上街去看灯吗?”牛安也奇怪怎么自己每次出门这丫头都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呢,难不成她在自己身边放了眼线不然咋会每次出门都会被她给叫住?
“谁叫咱们都是穷山沟里出来的呢?在我们家乡那会儿就只是在过年时听说过,这城里人会在过年的时候在街舞龙灯狮子什么,可是就是没见过。这不好不容易进了回城这不就带着英子一起去看看呗!要不要一起去?反正闲在家里也是闲着。”这还是牛安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这个时候顺着红伊说话。
红伊也不知怎的,对于这个今天没有跟自己对着干的牛大才子的表现,一下子弄得有点愣。不过心里还是挺欢喜的,忙点了几下头道:“等着我。”说完就一阵风似的从楼上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