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在天津给一个少妇看癔症的时候,见那少妇长得漂亮,于是色心蠢蠢大洞,借用治病的名义把那女人搞上了床。
后来被那少妇丈夫发现了,幸好他跳窗户跑得快,没有被抓住。
那少妇的丈夫以前在当地是有名的大混混,后来漂白做了生意,这家伙知道不跑路的话,一旦被人家抓住的话准定被砍死,连夜跑到了沈阳。
他到达沈阳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刚走出车站,就被几个旅馆的人围住了。这些所谓旅馆大多是民宅改的,房间不多,价钱也不高。
在天津靠骗术置办点家业,这一次全部打了水漂,他只剩下身上几百块钱。所以暂时也不敢大手大脚的。
他从中选了家价格便宜的,跟着一个老太太走了。
老太太带着他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旅店,正是现在的这家旅店。收了钱又把钥匙给了,告诉他只剩下三楼最里面的那间了,运气不错,一个人睡个双人间!
他进屋便看见一张床上已经有人了,这个人在看书,他不开灯,却点着蜡烛看。
这家伙就不乐意了!不是说就我一个人吗?心里嘀咕着,但想想人生地不熟的,自己现在是跑路,别找事了,两个人就两个人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骗子,当然要盘道了,也就是探探对方底细。
他主动与男人搭话,问怎么不开灯啊?点着蜡烛多累眼睛!这个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还在看着书。
虽然讨了个没趣,心里不爽,他本来就二皮脸厚之人,也没有太在乎怏怏地打开灯,屋子立刻亮堂起来了,他洗漱完毕便上了床。
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一天,冯宇星疲惫不堪了,说了声我关灯了!
见着那男人还是不应一声,他把灯关掉了,侧着身面朝墙睡,躺了会儿,忽然感觉后脊发凉,猛回头,那个看书的人竟然在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下,看书的人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看手中的书。
烛光下,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异常惨白,他打了个冷战,暗暗地观察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衣服,整整齐齐的,根本就没有要睡的意思。
虽然觉得这人有些怪异,不管是举止还是穿着,他没有深想下去,很快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他忽然感觉黑衣男人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睁开眼睛,看见这个男人正在用拖布拖着地,拖布与地面发出“唰唰唰”的磨擦声。
大半夜的你墩地干什么?他被吵醒了,有点生气。
男人拉着长音说地太脏了,声音是从地面传来的。
他向地面看,地面上的拖布竟然是男人的头!抓着拖布的是一个没有脑袋的躯体!地上湿漉漉的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他一个激灵,醒来了。他被吓了一身冷汗。
他还来不及长出一口气就又紧张起来了,真的有人在拖地!
拖布与地面发出“唰唰唰”的磨擦声。他下意识地看拖地的人,还好,头还在脖子上。但拖地的不是黑衣男人,而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