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了……”

“不在了？”

“嗯，被害了，我们现在调查这些就是想知道他们被什么人所害，你觉得和这些古玩字画有关系么？”

鉴定师被林少军的话吓一跳，过了好久才慢慢反应过来道：“这不好说，我也不方便说。不过我还想起一个细节来，那男的来找女的时候说过几句话，他说：这东西不能卖，他们越想要，我们越不能给。女的回了一句，具体的我忘了，大概意思是：不卖带进棺材？男的又说：给女儿留着，让她带走。女的又说：这东西害你还不够，你要害女儿。后来男的把女的拉走了。然后过了大概三个月，女的再来，拿的是别的东西。”

欧阳燕这时候开口道：“记得大概时间么？”

“大概七八年前吧！”迟疑了片刻，鉴定师又道，“你们是警察么？”

欧阳燕反问道：“你觉得警察找你配合得给你钱？”

“这钱我不要了，如果你们不是坏人，这事我有义务帮你们。”

“谢谢。”

“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如果我再想起什么来，我给你们打电话。”

“回到车里给你写。”

“现在走吧，具体就这样了，很高兴见到你们，请你们放心，这事我不会乱说出去。”

这老头觉悟很高，都不用欧阳燕说，他自己就想到这些。

结帐出了网吧，林少军想扶鉴定师上车，他说他走走路，就不上了。既然这样，林少军也没有勉强他，自己和欧阳燕上了车，蒜苗开车。

已经十一点，蒜苗问林少军和欧阳燕去哪儿的时候？林少军没说，是欧阳燕说的，他说去最热闹的购物广场。蒜苗那边应了一声，欧阳燕才对林少军道：“照鉴定师的说法，看来七八年前马俊就发生了问题，马小玲她妈想卖古董来应对。以时间来看，就是我跟冯老板的前后，那前后楼盘出问题。”

“我也那么想，下一步我们得搞清楚，当时林百祥有没有跟马俊买了这张猛虎图和那件唐三彩、青花瓷，如果没有，那就是坑的无疑。”

“我感觉坑的机会大，马俊不是当着鉴定师的面说了一句话么：这东西不能卖，他们越想要，我们越不能给。不过他用的词是他们，而不是他，看情况这个事情还有其他人参与，不知道会不会是马小玲她妈后来嫁的小老头。”

林少军没说话，头痛，本来这些事已经够疑云重重，以为找了鉴定师能拨开云雾见青天，结果反而又掉进更深的迷雾当中，愁死人。

“其实还有个细节，马小玲她妈说：这东西害你还不够？这东西如何害人？这事也要搞清楚，我多找两拨私家侦探试试吧！”

“慢慢来吧！”林少军咬牙道，“我就不信这些事会一直藏在地下，见不了光。”

“通常迷雾越是浓厚，就越接近真相，就好像黎明前的黑暗一样，越接近黎明越黑暗，我信。”

“呵呵，你这是安慰我？”

“不是安慰，我是在说事实。”欧阳燕突然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老板，坦白说，我被吓到了，照鉴定师那么是说，那幅画得多少钱？你说，我以前做什么保镖，我去偷一副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多钱，无价之宝……”林少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对啊，既然是无价之宝，林百祥应该买不起，就算马俊急出，拿这钱填补窟窿，便宜点，少说都能卖几亿吧？你多查一件事，看看七八年前林百祥的财力情况，恐怕就能知道大概的结果。”

“没问题，呵呵。”这个任务比较容易完成，欧阳燕心情也好了些。

这时候，看外面的环境也已经到了购物广场的停车场，几个人一起下车往里面走，然后停在一家名牌正装店门前。里面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就跟看见财神一样，非常的热情，赶忙把他们请进去，倒了茶，然后拿来时装集给他们看。

欧阳燕道：“不用看，不用介绍，价格没问题，就这位……”她指了指蒜苗才继续道，“给装扮起来，从头到脚都要，包括小内内和袜子。”

两位店员嘴里说着没问题，赶紧打量了蒜苗几眼，然后分工合作，一个去拿适合蒜苗身材的正装，一个去拿皮带袜子小内内等等。而蒜苗，用一种忐忑中带着惊讶，惊讶中又带着不解的目光看着欧阳燕，想问又不敢，最后把目光转到林少军身上，他觉得林少军比欧阳燕好说话。

林少军告诉他了么？没，他只是说了一句，有个特殊的任务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