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难受的还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呼吸十分困难;而且他的手和脚也被死死地绑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东林情不自禁地感觉越来越惊慌,以及虚脱。
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不知名的地下室里面,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他还是十分努力地将自己的急促地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惊恐,惊慌也是毫无用处的。
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怎么保持自己的大脑的冷静,怎么运用脑子想想办法逃出生天。
他首先尝试着想用力挣脱身体上捆绑着的绳子,但是对方实在是捆绑得太有技巧了;而且还是捆绑得十分密密实实,所以不管他怎么用力挣脱,也无法挣脱开这些粗粗得绳子的捆绑。
随后,他又尝试去前后左右地晃动椅子;但是铁椅又打又沉,不管他怎么晃也晃不动。
当他拼命地尝试去挣脱绳子,和铁椅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干燥,越来越刺痛;就连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感觉疼痛难受,和难以呼吸了。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几个年轻青年打开了。
那几个青年均是全副武装地拿着煤油灯进来,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班黑衣服的大汉在守卫着,以防备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陈东林一见到眼前这几个年轻青年后,他立即将自己的眼睛等得浑圆浑圆的。
因为他认识他们,因为他们就是今天下午假装来找他请教射击技术的青年新兵蛋子。
就是他们将他介绍给那些美少女实习记者们,就是他们悄悄地将自己引诱出了训练营的。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几个青年新兵是和那些美少女实习记者;和袭击他的黑衣服大汉们是一伙的,他们是有预谋,有计划的来对付他的。
想明白了一切的陈东林顿时感觉自己无比愚蠢,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轻而易举地信任这些新兵蛋子,和这些陌生的美少女?
“一切都是活该啊,自己真是该死啊!行走了江湖十多二十年,还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真是该死有余啊!”越想越气愤地陈东林,情不自禁地谩骂起自己来。
“陈教官,在这里的感觉怎样,很不是很不习惯呢?不过你很快就可以放心了,因为我们马上就送你到一而过很远很远的地方了;那里会很漂亮迷人,所以你很快就可以得到解脱的了。”一个人高马大地青年笑眯眯道。
陈东林很想骂他,打他,但是他既动不了,也出不了声音;所以他只能够呜呜地叫了几声,就因为自己的喉咙太过火热疼痛,所以停止了呜咽。
“其实我们无怨也无仇,但是谁叫我们是袍哥会的人!所以袍哥会的长老们要我们杀你,我们就得听他们的话,来设计杀你了;所以希望陈教官你死后了,不要怨恨我们啊!我们也是逼于无奈,奉命行事的!”刚刚那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新兵露出一个十分邪恶的笑容说道。
“不过在你死之前,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名字是叫刘荣!如果你能够投胎了,不要忘记了我哦!哈哈哈!”随后,青年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道。
良久,在光线暗淡而潮湿的地下室里,随着一声清脆的唐突地枪声响起之后;年仅35岁得陈东林,就在他十分不甘心的情况下,被青年用勃朗宁手枪,枪毙了。
死的那一刻,陈东林的眼睛是死死地睁大着,死盯着人高马大的青年新兵的;仿佛他要把他的样子牢牢地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等自己做鬼后来找他索命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