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有些气馁,求饶道:“公子,你放我走吧。”
就是这时候,那湖中波澜不惊的少年咬着京腔,沉静地问她:“你可愿意献身于我,随我入宫?”
那少女讶然,“公子是什么人?”
河中少年不曾理会她,却是那十人为首的大汉得了容七的指示,掏出一块玉牌凑到那少女面前,那少女定眼一看,顿时双眸绽放出狂喜。
双膝着地,虔诚恭敬地趴伏在地上,口喊:“奴家愿意,只愿殿下能让奴家光明正大的离开家里。”
这便是要一个身份了。
容七弯唇而笑,“好,如你所愿。”
那少女再次狂喜,口呼“殿下仁爱”。却没见容七眼底的凉意弥漫。
少女一旦应承,容七身手矫捷,一个纵跃,便跳上河岸,把那少女一卷,风暴一般旋进了老竹林。
一旦抵达老竹林深处,容七把少女随意一抛,俯身而上。同一时刻。那少女身上衣服成了碎片。满天飞舞。
少女惊呼:“啊!殿下……。奴家害怕。”
惊呼并没有惹来她心目中的殿下同情,容七如同发泄一般,丝毫不顾及少女的初次是那般珍贵和柔嫩,需要好生呵护。
而老竹林四面八方也被容七十大随扈把持住,别人休想进来打扰到容七。
老竹林中,少女的呼叫声,求饶声,哭泣声,喘息声,埋怨声,撒娇声……合着**的拍击声,老竹林中耐人寻味。
半个时辰后,这一场疯狂的美艳场景才堪堪到了尾声。
容七舒坦了,心更冷了。
套上属下准备的干净衣裳,却从湿淋淋,被丢弃在一旁的衣裳上解下玉佩等物件,重新佩戴起来,却是在摸到一只簪子的时候,停了手,没塞进衣兜中。
“斗一,你告诉她,我走了。”容七招来那为首之人,又把手中簪子递给斗一:“替我传句话,我欠她的银子还不起,姑且用这支簪子抵欠她的债。叫她保护好这只簪子,我以后还会赎回来的,只是暂时放在她那里。弄没了坏了就让她小心她的狗命。”
那斗一看了那簪子,立刻就说:“七爷!奴有银子的!”
“多嘴!我说没有银子就是没有银子。”
那斗一犹自不气馁:“可是殿下,这只簪子是……”
“够了,我不知道,斗一什么时候能替我做主了。”
斗一被容七耐人寻味的一眼瞭过,顿时神台一阵清明,接过簪子,毕恭毕敬地道:“是,七爷!”
……
彼时,苏二妞正抓着个头上簪花的窑姐儿朝着容七跳下的小溪河边赶去。
“咦?人呢?”到了小溪河边,却不见人。
“你找我们家七爷的话,他已经走了。”忽然一道声音从老竹林传来,苏二妞扭头去看,一道陌生的人影正一步步往小溪河边走来。
“你们家主人是谁?”苏二妞没有听了这人随口一句话。就信了这人。反而试探起这人话中真假。
“我们家七爷姓容。小姑娘应该知道。”又伸出一只手来,手掌中躺着一支簪子:“我们家七爷让我给小姑娘传句话,七爷说,他欠下小姑娘的银子他现在还不起,只好暂且用了这只簪子抵债,七爷让你护好这只簪子,以后七爷还会赎回去的,弄没了弄坏了,让小姑娘小心你的狗命。”
说罢,也不管苏二妞乐不乐意,把簪子往苏二妞的手中一塞,斗一转身理也不理她,就走了。
啊?
苏二妞花了好一些时间,才弄明白人家的意思。
“容七你这个混蛋!”苏二妞明白的那一刻,顿时发出一声惊天怒吼:“别叫俺见到你!一只破簪子,俺可是要收你物品保管费的!还有这个窑姐儿怎、么、办!”
并未走远的容七,耳聪目明,内力深厚,他听得苏二妞叫嚣的声音,咧嘴笑开了。
“郎君笑什么?可是妾身说错什么了?”容七身旁,温柔的李媛痴迷地望着容七绝美笑容。
“没事,去李府吧。”李府就是李媛的家。
李媛闻言,眼底漾出得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