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峥情意绵绵的凤眼,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强势的拉低他的头,主动地送上她的吻,一个多月的相思化作了此时的抵死缠绵…
秦峥浑然忘我的压在她身上,脸不知何时埋在她的双峰之间,待祁玉裳发出一声呻吟,秦峥才呆滞住。他看着祁玉裳衣衫半解的胸,眼神一暗,低头含住了挺翘的顶端…
祁玉裳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人,羞红着脸躺回床上。
突然坐起身,一脸的懊悔,她竟忘了嘱咐他要小心一些。
现在京城局势如此混乱,他怕她贸然进宫被假太子所骗,特意来相告。
可是她刚刚忘了他才是那个处在危险之中的人。
皇宫内,东宫大太监柴六桂委屈的来找太子妃耿氏“太子妃,您能不能在太子面前替奴才说句好话,瑞雨郡主生病那天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睡着了,太子生气是应该的,可是千万别不要奴才呀,最近太子都不要奴才近身伺候了,奴才想当面磕头认个错都办不到了”
太子妃耿氏心里更不好受,这段日子以来,太子不再留宿在她那里,有时候她上前见礼对她也淡淡的,眼里没有了以往的深情,似乎变得空洞了许多。
太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重新对胡良娣宠爱起来,经常留宿绿纹宫。
太子妃耿氏苦涩的一笑“柴公公,不是本宫不帮你,是太子他…本宫想见到他也很难”
柴六桂惊诧的问“这是真的吗?太子不是最疼太子妃的吗”
两人都相对无言,愁容满面。
还有一人也很郁闷,他就是北镇抚使邢刚。
邢刚一直受老皇上重用,曾多次受老皇上密派完成一些指令。自从太子监国以来,太子也找过他,他也明示过愿意跟随太子。可是最近太子好像背着他给南镇抚使郭之杭下了什么指令,郭之杭带领着些锦衣卫天天在宫外搜寻,似乎在找什么人。
邢刚一脸烦躁的走进值房,一个小太监瑟缩着走进来“镇抚使,有人让奴才给您这张字条”
邢刚一手接过,挥挥手,小太监解脱般转身而去。
邢刚看着字条震惊的瞪大了眼,瞬间清醒后,急忙起身看看周边有无其他人。待确定无人后,掏出火折子把字条烧掉,收敛神色出了值房。
入夜,有两个黑色身影溜进了乾清宫。
太子祁铭杉看着秦峥搭在皇上脉搏处的手抬起,急忙问道“父皇怎么样?还能醒过来吗?”
秦峥摇摇头,沉声道“皇上中毒已深,情况很不乐观,我这里有颗药,能够暂时让他清醒,但也只是一时而已”
祁铭杉怒道“没想到他们真的敢做出大逆不道的弑君之举。本宫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皇上祁钰冽悠悠转醒,待看清是太子祁铭杉后,沙哑的开口道“是真的…杉儿吗?”
祁铭杉急忙跪在床前“父皇,是儿臣,儿臣有罪,没能阻止他们迫害您”
“咳…”祁钰冽一阵咳嗽后,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就是坐…做在这个位子上的代价。杉儿…莫要…自责,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这次…父皇不会拦着你。那个畜生…由你处置”
祁铭杉看着奄奄一息的皇上,心痛不已“父皇…您要振作…”
祁钰冽扭头看向秦峥“裳儿…朕托付给…你,你要好好…待她”
秦峥急忙跪下,伸手握住皇上的手说“皇上,您放心。微臣定对裳公主不离不弃,白头到老”
祁钰冽似乎等到了满意的答复,满脸的皱纹慢慢散开,对祁铭杉艰难的道“做一个…好…皇帝”
吐出话的嘴再也没合上。
祁铭杉大惊“父皇…”
秦峥看眼殿内昏迷的太监“殿下,皇上已经去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