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哲戒备的目光中,胎记人把手机递向了他。
“你可以跟你妹妹聊聊了,之后我们再谈。(日语)”
喜哲接过手机,贴在耳边听到了妹妹的声音,而胎记人则转过身走开了。
“你或许比卡里奥斯都要强,但很可惜,你的弱点太过于显眼了。(英语)”
胎记人轻声嘀咕着远离了喜哲,站在听不到喜哲说话的声音的地方望着漆黑的下水道。
“就像这个下水道一样,你未来的路阴暗潮湿不见尽头。”
——四分钟后,东京纯净安全屋内——
“现在他们失去了雇佣兵,我们又有日本政府的协助,为什么反而更谨慎了?”
琼田有些不理解,询问着爱德华多。
“就是因为失去了雇佣兵,他们现在人数稀少,可以随意的消失在城市里任何一个地方,除非他们主动现身,要不然我们能做的只有所有人保持待命状态,直到抓到或射杀金喜哲为止。”
“你有计划?”
“说不上,只是一个想法,欧洲总部的人总结出来的名单以及顺序出错率不超过20%,我已经把拷贝的名单发给了日本警方。”
“我们不出动么?”
“不,我们负责收尾,亚洲区的特勤数量本身就不多,我们无法承受更多的损失。”
“但仅仅是警察应该无法对付金喜哲吧?”
爱德华多笑了。
“你过去不也只是一位警察么?棋局并不只在中国有,世界各地都有,我相信日本警方有相应的能力可以应对,但我不认为他们可以解决。”
“你的意思是我们等到日本警方把金喜哲消弱之后再出击去解决他?”
“恩,大致上就是这样,但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爱德华多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先休息一阵子吧,等我的电话。”
琼田虽然很想跟上去,但他清楚自己现在相当于是文盲加聋子,就算跟着爱德华多也只是充当护卫罢了。
——十二分钟后,下水道内——
“好了,也差不多了。(日语)”
胎记人走了回来,鼓了鼓掌,然后电话就被对面挂断了。
“现在让我们谈谈吧。”
喜哲把手机递给胎记人,胎记人收进了怀里。
“现在我们的对头应该已经严密看守你的狩猎对象了,所以你何不放松一下,不猎兔子去猎点鹿?”
“我不喜欢猜谜语。”
“我也一样。”
胎记人从怀里取出来一张照片递给金喜哲,照片上是一位五十余岁的中年人,一头黑色的短发,穿着一套整齐的西装,从照片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证件照或者新闻用的照片。
“警视总监,你可能不是很熟悉,你甚至可能不记得他的名字,但这无所谓,因为我不是要你去跟他交朋友,很简单,和之前一样,杀了他,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