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茜的两片嘴唇一时间变得煞白起来,语音微弱地说:“其实,我倒是希望这碗汤药是有剧毒的,此刻你是不知道我内心有多么的痛苦,之前我只能站在别的地方远远的凝望着你,可是最近今天你却能和我相处,彼此相守,而真好故事这样更让我明白你的父亲是不会让我们结尾夫妻的,长久以来,一对相爱相知的人却只能在水一方,也许我死就能够成全你,你就可以喜欢上别的女人,可一成家立业啦。”
李亮脸垂双泪,说:“妹妹,这一生你就是我的唯爱,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了,我们在泉台之下再设洞房吧。”
站在走廊上的张开河对小青的爱情也是天长地久,永恒不变,和黄茜李亮的爱情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顿时之间,他泪落入霰。
慢慢地他蹲下身子来,搭上了李亮的肩膀,轻轻说道:“李兄,你且不要太过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的,黄茜姑娘只不过喝了一碗汤药会没事的。”
而情况却没有想象那么顺利,在李亮怀中的黄茜姑娘脸色发青,全身颤抖,声音低沉的说:“李哥,我冷,冷得快受不了啦,快抱紧我,快。”
李亮以为黄茜快要走啦,一时间肝肠寸断,也端上门槛上的药碗,将陆神的第四幅药汤喝了下去,张开河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喊道:“不,这碗是我应该喝下的,怎么会这样。”
转过身去的时候,张开河收住了泪水,却发现陆神和黄富裕已经站在走廊上,而黄富裕看到自己的妹妹躺在地上,马上便大哭着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感觉到他现在的身子,就向寒潭的冰块一样的寒冷,他马上朝着陆神喊道:“先生,我的妹子是怎么啦,你快救救她啊。”
陆神遁身下去,摸上李亮的手臂发现他的身子滚烫得像火炉之中的火炭,替他们诊断脉向之后,陆神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没事,他们只是暂时性的休克,昏迷了过去,没有什么的。”
说完,陆神叫着黄富裕和张开河将黄茜和李亮扶起端走起来,然后按照师尊所传授风药典上面的记载,将她们的一些气穴封住,不然他们的症状加剧。
此时,村长村上的几位妇女有出现在黄杨树下的庭子中,慌慌忙忙的朝着陆神喊道:“先生,不好了,老祠堂中的刘文旭公子还有尺素姑娘喝了你的那些汤药之后,昏迷了一阵子,但醒来之后,全身剧烈颤抖,汗流不止,肚子痛得不得了,你快回去看看啊。”
陆神没有办法,让众人也来将地上的黄茜和李亮抬到了村口的祠堂之中,去到之时,却只见刘文旭和尺素躺在病床之中,两眼翻白,口中喃喃的说得不清不楚,两脚青筋冒起,“啊啊”的叫起来,头上汗珠滴落,双手揉动着肚子,表情非常的痛苦。
陆神这时候,马上就醒悟了过来,看来文旭和尺素喝下的药汤是恰恰有毒的,还好他们没有什么可怕的生命危险。”说着从袖口摸出了两个纸包,对着村长李老根说:“这乃是催吐剂,赶紧用清水搅拌之后,让两人服下,他们就会没事的。”
果然两人服下之后,气息急喘,狂吐不止,病体难支,身心困乏之际,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众人将李亮和黄茜放上内室之中裹着白布的床榻上,村长一看到是他的儿子,在床上扯住自己的袖领,在睡梦之中,一味地喊着:热,受不了啦,热啊,而相隔不到十尺的病床上的黄茜拿着床沿上的白布要盖在身上,也连连喊着:冷,冷,我受不住啦,太寒冷啦。”
李老根抚顺着李亮的胸口,一时间老泪纵横,胸中伤心至极,直冲冲地朝着陆神而来,吼叫道:“你这个庸医,究竟把我的儿子怎么啦,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众人挡住了李老根的出手,让他神志冷静下来。
张开河和村口的一位老奶奶安慰陆神不要往心里去,而陆神仿佛整个身心就没有来到老祠堂中,好像到了九霄云外托云飞升,到了五洋狂狼迎波遨游。
张开河以为陆神被惊吓到了,拍拍他的手臂,陆神睁开眼来,眼神中绽放一片的光彩,竟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欢快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李亮服用了第四副药方所熬成的药汤之后,之所以全身奇热,热不可耐,那是因为药汤之中有一种叫开阳草的草药,而黄茜姑娘服下了第三副药方所煎煮的药汤之后,之所以遍体极寒,冷如卧冰,也是因为药汤之中含有一种闭阴花的花蕾,这两种一种,专吸太阳之精,药性极为的刚烈,而另外一种,却专嗜月光之灵。药性极为的阴柔,马吃着中草药之所以能够没有什么事情,因为马乃是极为耐寒耐热的动物,无论是在炎热的辽东,还是塞北地区,都有他的足迹,现在只要把这两者配合这两种的中草药,将第三服药和第四服药掺和在一起,达到阴阳平衡,刚柔并济,必能治愈得了这种瘟疫。”
五天之后,果然染上瘟疫的村民服用了陆神的这种药汤之后,有很多的人都恢复了过来,身体也渐渐康健,没有出现有人因为这场瘟疫而失去了生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