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被控制感消失了,就意味着制造这种控制力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他因此大大方方地走近阴叔租住的旧房子,推开贴着封条的房门,走了进去。
周毅和小潘看着陈文辉一副胸有成竹的这个举动,不禁惊讶得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
因为陈文辉此举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了!
周毅和小潘交流了一下很吃惊的眼神,咋了咋舌,这才跟在陈文辉的身后,走进屋子里去。
果然,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和之前封屋时没有什么区别。
里屋曾经有过翻动过的那块泥土,还因为时间过去了几天,而显得土壤更沉实了些。
这说明屋子里没有什么被搞动过。
可陈文辉却不这么认为。
他小心翼翼地在屋子的泥土里观察着,似乎要找出什么东西。
屋子里间有些潮湿的泥土,虽然没有被踩踏过、翻动过的痕迹。
但却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儿和腥腻味。
这个明显与季节不符。
冬天,气温虽然下降,环境却相当干爽。
除非人为作用下,才会出现霉味儿和腥腻味!
这一发现,使陈文辉隐隐约约地感到了某种诡异的事情。
然而,具体地说,他又描述不出来。
就如同某种神秘的感觉,即便是很强烈的感觉。
可当要你用语言,又或者要用文字来表达时,你也就只能说个大概罢了,是不能准确地叙述和描写出来的。
大家在屋子里仔细地搜索了好一会后,陈文辉这才问村长道:“村长,知不知道这个吴长生是什么时候跑掉的吗?”
村长很纳闷,定定地看着陈文辉,想了想才回答说:“这怎么可能呢?阴叔已经跑掉了?没有道理的呵!我放下向你报告情况的电话后,我就再问了一遍那个看见阴叔回村的村民,阴叔回村多大功夫了?他好肯定地说,才刚进的屋。我二话没说,就跑到屋子附近一面盯着,一面按照你的要求,打电话给村委其他人,要他们随时做好防范突变的准备。其间,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阴叔的屋子!直到你们的车辆驶入村里时,我才去迎接你们。怎么你们就敢直闯进屋子里?好象已经知道他不在屋子里了似的!”
陈文辉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话好。
嘿,他不好意思说,叫你一直盯着吴长生的屋子的,你来迎什么接哪?
不就是那时村子里的雾霭发生了变化的么?
毕竟,村长没受过专业训练,能够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能说什么吗?
这样子一想,陈文辉就张了张嘴,又收拢起来了。
表情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村长也觉得陈队长欲言又止,似有为难于出口的苦衷。
村长也是个人生经历丰富的人,也就没做打破沙煲问到底的不懂分寸的事。
缄口不语。
这时候,就听得周毅叹了一口气道:“真可惜呵,看来我们是来迟一步了。如果在村子周围找不到阴叔,估计今天是白忙了。”
周毅如此说完之后,立即就和小潘分头到村子里搜了一圈,哪里还有吴长生的踪影?
只好报告陈队长。
陈文辉也没埋怨什么的,好象一切他已经预料到了,只是淡淡地说声收队。
临走的时候,陈队长按例和村长说了要不准村民进入屋子,如发现什么新情况立马向我报告的例规说话,上车回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