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大堂放着一展屏风,屏风之上刺绣着青鸟红花绿水,还有俩个婀娜多姿的美女,美女长衣阑珊,鬓发飘摆。白色的幕,黑色的墨,红色的花,散发仙气的是女子。
一切看得包拯三人目不暇接,圆睁着双目,不时却忘了闭合,看着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一阵失神过后,包拯这才醒转,他四下端详仔细观瞧之后,喃喃道,“果然是一个雅字都无法比拟!”
身旁的雷头却不然,他没有这么多的闲情逸致,他只是想看看这家主人是谁,所以早早在屋内左右翻看。
可是屋内就好像是一湾清水,无任何的杂质,雷头寻了半天,没有寻到半点有关这主人是谁的线索。
雷头摊手道,“看来这家主子估计是走之前收拾了东西,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连一把梳子都没有。”
雷头继而又走到屏风后,屏风后是一架软床,床上亦是红铺红被,一点尘埃并未有落在其上。
雷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掀开被子枕头,胡乱捣鼓半天,毫无发现。摇着头又回到了前厅,摊开手对着包拯和公孙策。
此时包拯和公孙策也不然,包拯似乎对墙上的几副画来了兴致,可是看了半响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最终又把视线停在屏风之上,突然包拯刹那间眼神在屏风的右下角停留。
“你们快来看!”包拯指着屏风右下角,“这里有一首诗!”
公孙策急忙走了过来,仔细查看包拯所指,禁不住眉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首诗和咱们在小妹家发现的纸条一模一样!”
“对!一模一样!”包拯顿了顿,突然站起身正色到,“这俩主人会不会就是诗上提到的和小妹一起的女子!”
包拯顺着这条思路往下想,“也许这些事真的是这个女子为小妹复仇而做的。”
“唉唉……”
雷头一旁听着模糊,走过来扶着屏风也看了几眼诗句,“单凭诗句就判断这个人不对吧。最起码咱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人,更是没见过。
我觉的咱们的重心应该全部放在苟菊和狄真的身上。苟菊烧有狄度的纸张,狄真跟狄度!这些才是有用的线索,这些诗,兴许就是无聊之人乱写的。”
雷头的一句话将包拯和公孙策拉了回来。
包拯即想,也许真如雷头所说,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不过疑团越来越多,疑惑和推测都需要皆顾,每个想法或许就是找出元凶的关键。
包拯正在思索中,在旁的雷头手扶着屏风,身体弯着,正要站起,手上用力之时,突然屏风动了,顺着雷头的力道动了。
屏风有人一半高,看着非常沉重,怎么可以轻易推动。
雷头顿时纳闷,他站起身又轻轻推了一把屏风。没想到,诺大厚重的屏风朝着一旁滑动过去。
在旁的公孙策和包拯一惊,退后倆步。
“雷头,你在做什……”
还没等包拯将话说完,他瞬间愣住了,只见在屏风的移动中,屏风后的软床下有个东西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