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徽祁冷静了不少,玲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说道:“还要请臣妾的贴身丫鬟过来才好,臣妾的丫鬟叫做沁儿,跟随臣妾多年最是会办事情,关于金刚石粉末的事情臣妾已经吩咐沁儿去查过了,这些都是含韩休仪娘娘一手策划的,至于里面还有什么人臣妾没有确凿的证据。”
玲珑说完以后,将沁儿叫了过来,沁儿跪在了徽祁的面前,将已经在韩休仪尚宫局里面搜到的一包金刚是粉末与玲珑宫中的金刚石粉末全部拿了出来,玲珑说道:“要是金刚石粉末真的是臣妾放在了皇上的放菜里面,已经诚如韩休仪娘娘所言皇上会疼痛难忍,但是皇上您感觉到了身体不舒服了吗?”
徽祁温情脉脉的看了玲珑一眼,这一眼,胜过了千言万语,玲珑说道:“究竟这个金刚石粉末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臣妾已经调查过了,还好留有自己的一个证据,臣妾半个月之前拿到这一个包裹的时候就将里面的一些粉末给了陈充仪姐姐。”说着话陈充仪已经跪在了面前,“此事并非虚妄,确实嫣贵妃娘娘给过臣妾一个小包,说是里面的粉末是金刚石,让臣妾试一试究竟是什么,臣妾喂给了灰鹤,两只灰鹤已经死了。”
陈充仪说完以后,这才指了指韩休仪,说道:“韩休仪娘娘岂可胡言乱语,一切都是娘娘您一手策划的,现如今勾当出来了,您倒是可以含血喷人了,这些事情我们早就提防着了。”
玲珑不禁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充仪,陈充仪看着玲珑,说道:“还好嫣贵妃娘娘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然可能已经有了那不体面的事情,现如今韩休仪娘娘还有什么要说的?”
玲珑看着韩休仪,说道:“韩休仪娘娘可能还有苦衷,娘娘究竟看一看在座之人有谁是指使娘娘的,还是有谁究竟是让娘娘这样子做的?”玲珑提示了过后,看向了徽祁。
徽祁将赞赏的眸光落了过来,要是玲珑听信韩休仪一句话徽祁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刚刚形容的惨状,真是不堪细细回想,玲珑那时候就想到了唯恐韩休仪最后这样子,但是偏偏害怕什么就来什么,韩休仪想要等到这一天自己站出来,一方面借着徽祁的手铲除了玲珑,一方面徽祁已经无药可救毒发身亡,两个伤害过自己兄弟的人都是手刃,她应该是快乐的,但是没有想到玲珑并没有这样子做。
“臣妾没有话说——”韩休仪说完以后冷冷的望着玲珑,玲珑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娘娘这是明哲保身吗?可惜娘娘您错了,要自保也是不可以这样盲目的,您可以说出来究竟还有谁参与?”
“皇宫里面安富尊荣者居多,运筹帷幄者只有臣妾一个人,臣妾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谋划这些事情。”韩休仪说完以后看了一眼玲珑,又道:“其实,当初宝珞公主的毒药也是臣妾给皇后娘娘的,要是没有这一个毒药恐怕也是不会这么早就夭寿,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玲珑几乎是要苦笑了起来,怪不得好几次见到韩休仪的时候韩休仪眼睛里面总是有一种警示的况味,原来这么早以前韩休仪就已经开始用纤纤素手调制那样让人不寒而栗的毒药了,玲珑这时候没有了一点儿想要帮着她辩解的心思了,韩休仪此人包藏祸心,不应该用妇人之仁对待了。
“韩休仪,你还不伏诛吗?”西和太子忽然间气急败坏的凑了过来,韩休仪看着太子,不禁微微的笑着,“太子当初可不是这样子说的,太子当初见到臣妾问臣妾究竟有没有什么毒药是无色无味让人看不出来的,这时候暴跳如雷,当初我们在一起密谋的时候太子与今日判若两人呢。”韩休仪淡淡的笑着。
说道:“皇上果真以为嫣贵妃与西太子这样子对你好吗?要是皇上好好的留心就会发现的,嫣贵妃与西和太子已经好久想要您的命了,只是这一次机会不凑巧而已,皇上已经是险象环生了。”
“放肆,你这是血口喷人——”玲珑说道:“皇上,韩休仪娘娘已经丧心病狂,她不但想要害死皇上还是以前参与过谋害玉籁公主的凶手之一,皇上不可姑息养奸,应当好好的审问审问。”
徽祁的目中精光四射,问道:“当初你也是调制了毒药,现如今你又是想要朕的命,究竟居心叵测,朕现如今赐你一死也不为过,”说完以后凑近了玲珑,道:“你给她每日到地牢里面去喂食金刚石粉末,让韩休仪自作孽不可活,你可以做到吗?”
玲珑没有想到徽祁竟然会让自己亲手杀人,不禁有点反感与厌恶,“皇上,臣妾恐怕不能——”
“你起来——”徽祁指着玲珑,玲珑站了起来走到了徽祁的旁边,徽祁伸手桌面上的金刚石握住了,然后团到了玲珑的手里面,说道:“你只有做与不做,没有能与不能,你可明白?”玲珑依旧是不能够接受徽祁让自己杀人的事情,不禁手指有点儿颤抖,“皇上,韩休仪——”
“韩休仪作恶多端,是昔年害死玉籁的罪魁祸首,没有这个丧心病狂的妇人就不会有玉籁公主死于非命的事情,你乃是玉籁公主的母妃,这点儿小事情还需要朕亲自动手吗?”徽祁紧紧的握住了玲珑的手,玲珑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心里面变得灼热起来,像是握住了一把火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