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李卓宝将衣袍掀起,指着自己胯、下的位置,“从这儿走过,不要钱。”
“看来你的胯、下还不如过道值钱呐。”
“你说什么!”李卓宝给她气得横眉竖眼,“你知道不买我账的人结果都怎样了吗?”
“让开让开让开!”他狠话还没放完,魏眷已经横冲直撞过来,直接撞开了李卓宝,又推开唐千夙,“有位置干吗不坐?你不坐?我坐!”
“你这家伙,知不知道这是我们宝哥的座位!”
“噗!宝哥,好幼稚的名字,笑死人了!”魏眷从身上抽出一支毛笔,点了墨水,在桌上大刀阔斧的写下两个字“魏眷”,然后混不吝地看着那些人,“好了,现在我大名挂这儿,这座位我的了!”
“小子胆子不小!”雷子直接一拳就招呼过来。
魏眷头一偏,把雷子的拳头一下狠狠砸在了桌面,再扣住他的脑袋往桌面狠命一砸。
“本大爷好好写的字儿,全给你弄花了!”
“魏眷,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李卓宝的人一下就扑过来,
魏眷那家伙也是血性十足,也不管自己单枪匹马,抡起拳头就开打。立马一群人就打了起来。当然很快就变成了魏眷被一群人群殴的景象。
虽然人都长脑子,但不一定每个人都会用。比如魏眷。说实在的,唐千夙最不喜欢的就是打群架,尤其是在力量如此悬殊的时候,跟自己同学打群架。
她从人群之后走开,现在空座位好多,她找到了一个没人监管的空位置坐下,看着被一群猴儿压住的魏眷,一脸懒懒的笑意。
被按在桌上的魏眷朝唐千夙伸出手,指着她手指颤抖。喂小子,咱俩不是一屋的嘛,居然见死不救,我这是为谁才被打的,你个没心肝儿的混球……
“你们做什么呢!”
此刻,授课先生一招灵术如网扑来,打群架的弟子有过前车之鉴,立刻作鸟兽散。
然后,一脸墨水的魏眷被牢牢罩住,愣在了当场。当然这其中还包括被他夹在咯吱窝下的那些小猴儿。
先生说:“谁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唐千夙站起来:“先生,那个师兄让魏眷交一百灵贝的座位费,魏眷不交想走,师兄说要走那过道就要交五十灵贝,魏眷还是不交,师兄们就动手打人了。”
魏眷瞪了唐千夙一眼,到底被勒索的人是谁啊,她居然这么说!
先生:“李卓宝,是不是这样?!”
“他胡说八道,明明是他们抢了我的座位还诬陷我打人。”李卓宝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油条懒懒抵赖着。
先生又看向唐千夙。
唐千夙一本正经:“我们是新来的,连师兄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再怎么傻也不会只身一人欺负师兄的呀。”
然后她看向魏眷,言下之意,魏眷你就是再怎么傻之下的等级。魏眷气得头顶冒烟,他这么一起,居然被说没脑子?
先生其实心里有数,头疼啊,这些玄赤堂的娃儿!不想细究了,直接挥了挥手:“都给我去外边跑十圈!十圈十圈!”
唐千夙:“……”
计划失败在她太高估老师的审判能力了。只是先生,你确定这么做好吗?
不管好不好,整个课堂新来的弟子,包括来收保护费的李卓宝等人都得到外边冒着严寒,绕着凤鸣花园跑十圈。
凤鸣花园之内,有不少别的殿堂在外修炼,一看玄赤堂的人又被老师处罚,又是一阵挖苦嘲讽。
这就是唐千夙与魏眷进入玄赤堂之后的首映礼!
然后,他们跟李卓宝的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
从那以后,唐千夙发现自己的制服无缘无故就被剪碎了。去饭堂吃饭,好好的一坐下去,椅子脚断裂!走着路无缘无故就被人使绊儿。
今天回到寝室刚想睡觉,发现自己被子是湿的!
炕上全是水,地板都是!
李卓宝,你要不要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