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昨天发现信鸽被人打落,怕是她今天才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施展计划。”
“信鸽被打落了?”
碧峥小心翼翼的汇报,生怕暮泽宇一个不高兴就拿他出气,然而却是没有发觉,自己随便的一句话,已经说出了不应该说的东西了。
信鸽被打落了、他为何不早点告诉暮泽宇?而到了暮泽宇现在主动询问才来回答?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同样的折页不是一件小事。有些东西或许你并不在意,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可是非常重要的。
或许你并怎么的放在心上,但是谁也不能说,在别人的眼里,就同样的不放在心上了。
正如这件事情,虽然只不过是一只信鸽的问题,但是暮泽宇却非常明白,在信鸽被打落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到底谁碰触过这只信鸽,谁发现了信鸽里面的内容,同样也是没有人知道。
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人知道的,你一个人的努力,其实是很困难。但是如果你不努力,同样是不会有结果的。
“是的。”
“在哪里被打落的?”
暮泽宇对于这个信鸽可是非常的在意,虽然说一只鸽子并没有什么。但是当你真正面对的时候,鸽子身上带着的信件非常重要的时候,那么无疑,这只鸽子也就非常的重要了。
“门外不远处,一条街都没有。”
“是什么样的伤势?”
碧峥难得的见到暮泽宇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不过就是一直信鸽,为何要如此的执着?
而碧峥却不知道,此时的暮泽宇感觉到身体极度的不适应,全部都是因为李诏儿在旁边偷窥的原因。而李诏儿自己都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偷窥,会让暮泽宇对一直信鸽如此的执着。
“像是普通孩子的弹弓打伤的,不能起飞,信鸽是走回到咱们这里的。”
略微思考便给了暮泽宇一个答案,而当时李诏儿和聂冰也却是是让鸽子伪装成了这样的伤势。绿澜是用电电下来的,鸽子勉强能够勉强行动已经不错了。若是还有下一步的接触、明显是会能够更加清晰彻底的发现问题的。
不过很庆幸,至少当时的碧峥是额米有进一步的观察。或许在碧峥看来,还没有什么是值得一个人观察的吧。
“弹弓、既然打伤了、为何不捉走?”
暮泽宇却是合理的分析出了具体的情况。是啊,如果是一个孩子的弹弓搭上了的,那既然搭上了,为什么不捉走吃了?
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什么野生动物都要保护的时候,能够甜肉吃,可是非常的不容易。
至少就算是暮泽宇本人,如果打到了一只信鸽,也是要看看、有什么消息的。而一个小孩子,则更是不可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想法,既然看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那么自然是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的。
或许平时你不会想到这些问题和细节,单当你真正面对的时候。那么势必是要回想出来的。
比如说现在,暮泽宇就已经开始发动自己的大脑,思考那些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属下也不知道。”
对于暮泽宇的这个问题,碧峥明显是有些措手不及,但不得不说,暮泽宇的这个问题确实非常的直接戳中了人的心底。
不知道,什么算得上是知道,什么又是不知道。这个问题困扰了无数的人,无数倍的人,一代一代,已经让很多人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而很明显,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不管。或者继续行动。
继续行动,李诏儿并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但是同样也不认为暮泽宇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如今他这么的追究一个问题,李诏儿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难道、他发现了自己?
李诏儿有些难以置信,对于自己的隐蔽还是非常自信的,可以这么说。一般情况下李诏儿都是相信没有人会发现她的存在的。而若是换一个情况来说,李诏儿就更是无法相信了。
“看来这个计划已经不安全了,立马派人去通知曼莎,立刻改变计划。”
暮泽宇不愧是随意门的门主,这么多年来一点点的变化,已经让他有着非常灵敏的嗅觉,尤其是一些针对性的问题,不需要说太多,就已经能够有自己的一个合理的判断。
“是。”
碧峥领了命令立马出去,行色匆匆,而暮泽宇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在这个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貌似被什么人偷窥了一般。
而这个人,民族鳄鱼却是始终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又是在哪里发生的。
有些问题,当真不是一开始你认为就能够真正的面对的。而且当真正发生的时候,只有你自己能够去面对和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