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炎这个样子,本来皇权之争没他什么事,但是现在他不争,皇后也不会放过他,那争一争又何妨,而这一切都是皇后给逼的。
将皇甫炎扶着躺在床上,盖上薄被才仔细看着令牌,拥有这块令牌,就意味着她拥有了整个皇家暗卫,而皇家暗卫一共有多少人,没有人知道,而她离月也不知道,那是一支很神秘的队伍。
那这封信……
离月有些犹豫要不要拆,看了皇甫炎一眼,将信打开。
海棠别苑门前,丞相府和三皇子府的马车一南一北同时停了下来。
两方人马从马车上下来,均有些吃惊。
“臣拜见三皇子殿下。”许父愣了一下,而后弯腰恭敬一拜。
皇甫弘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许大人请起。”看向他身后的马车,问道:“许大人这是何意?”
许父轻笑了笑,道出自己的来此的目的:“实不相瞒,臣今日来是想请青衣候替犬子治病的。”
皇甫弘眉眼一挑,这么巧?
因为皇甫琴的傻病被皇后压了下来,所以这件事除了几个相关的人知道以外,其他人还不知道。
海棠别苑的侍卫目不斜视,并没有皇甫弘是三皇子就主动开口,而是一脸严肃的站好自己的岗。
离月看完信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而这时,而这时白果来禀报,皇甫弘和许父来了。
正厅里,离月坐在主位之上,皇甫弘和许父坐在离月的右手下边。
“不知两位找离月何事?”离月端起茶杯,撇掉上面的茶叶,轻啜了一口。
许父张了张嘴,本想说明来意,可皇甫弘在这儿,自然轮不到他先开口。
而皇甫弘自然也是不会将皇甫琴的病情到底宣扬,只是说道:“父皇龙体欠佳,还请青衣候进宫替父皇诊治。”
他说的是“请”,显然已经很客气了。
离月心中冷笑,打着尧帝龙体欠佳的幌子,实则是替皇甫琴而来的吧!
呵呵,既然两人已经撕破脸皮,又何故再惺惺作态:“离月两天前进宫为皇上看过了,皇上的病情已经得到了缓解,再过几天离月会再次进宫复诊,三皇子不必担忧。”
想要当孝子,早干嘛去了。
皇甫弘脸一黑,自己给足了他面子,离月却当众打他的脸,很好。
“是么?只是昨晚父皇病情突然恶化,是以本皇子才前来寻青衣候。”不管离月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总之今日离月非进宫不可。
“三皇子不必担心,治疗过程就是这样,如果两位无事那离月就此别过。”离月不想再浪费时间,尤其是跟皇甫弘这样人,如果要将来是他当了皇帝,呵呵,那幽云国可就真的完了。
许父一听,傻眼了,他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要被赶出去了?
“青衣候请留步。”许父情急之下,有些急切的唤道。
离月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眸光冷冷的看着他:“许大人还有何事?”
“这个……敢问青衣候,容侍郎的公子容曜可否在府上?”许父先行酝酿一番,再确定容曜是否真在海棠别苑,如果真在,那他们的计划就要再改变一下。
离月不以为然的道:“没错,容公子就在离月府上。”
不禁许父大吃一惊,就连皇甫弘也是惊讶不已。
“我跟他很是投缘,所以已经认他为义弟,怎么?许大人找他何事?”就在他们吃惊不已的时候,离月再一次说出惊人的话。
义弟?
许父咬牙切齿一番,这容曜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会攀上离月这个高枝,难怪会有恃无恐把少涛打成重伤。
皇甫弘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眼中划过一抹阴狠,看来这离月定是不会为他所用,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只有毁之。
“没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小孩子之间有什么误会,说来也是犬儿没用,居然被容少爷打成重伤,到现还在昏迷不醒,所以我想请青衣候出手救犬儿一命,许某感激不尽,青衣候如有什么条件,许某定当全力满足。”
许父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儿子是容曜打伤的,既然容曜现在成了你义弟,那么你代弟诊治也不为过,但又怕离月多想,便又提出诱人的条件。
“如果我不答应呢?”离月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尽管这笑不明显,但还是让许父感觉到一丝寒意,他没想到离月会这么快拒绝,更没想到离月会拒绝得这么彻底。
“许某求青衣候请犬儿一命。”许父弯腰拱手给离月行了一个重重的礼。
离月仍旧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一些不耐烦。
“你走吧,恕离月无能为力。”离月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正厅。
许父看着离月绝决不留一丝余地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把离月给恨上了,明明能救为何不救?离月,你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