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你这是耍我吗?肯定是晴朗天啊”朱福贵真的饿时气急了,这种三岁小孩子都能赌对的赌局也算是赌局?这不是存心耍自己的吗?
“哦?看来朱大哥真的是在这生活了好多年了,天天都仔细地观察了天气变化的,一口就咬定是会晴朗到底,一把就把宝押在了晴朗上面,既然如此,我也就只好押在下雨上面咯,打和的事情我从来不干,要么赢要么输。”萧守仁奸计得逞的笑道。
听见萧守仁夸朱福贵在这生活了好久,一口就喊出了晴朗天旁边的赌徒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萧守仁确实是有让人快活的本事,一言使其笑一言使其哭,就是这么神奇。
“可是萧少侠别忘了时间啊,难不成我们就一直在这等着,等下雨,老天爷不下雨的话难道我们就等一下午?我们可没那闲工夫,再说了,那接下来的赌局怎么办,等到你们的结果出来接下来的还要不要比啊?”魏剑通大声问道。
“很简单,这个先搁着,先把下两场赌完了再说,到时候再来揭晓这一局的结果,如果下面两场都赌完了,还没有下雨,那就算我输了好了。”萧守仁一口答应下来。
“下一场我和你赌,你想赌什么?”不等魏剑通吩咐,那钟龙就主动跳了出来,希望逼着萧守仁赶紧赌完。
钟龙看着萧守仁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感觉不对劲,为了不让事情出现什么变故,所以想早点把赌局结束了,就算是自己这方真的再输两局,那只要时间过得快,天还没有下雨,那自己这方就是赢了的。
“哦?看来这位前辈是迫不及待想和晚辈切磋啊,你想找虐找打击的话我也不介意,但是我从来是不跟无名小卒过招的,自己先报个号吧,想那位朱大哥那样就好了。”萧守仁头都不回看都懒得看一眼钟龙,就放佛后面跟他说话的是一团空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都可以忍下来的话那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忍下来的呢?钟龙总算是领教到了萧守仁的口齿威力了,一句话就教自己脸面丢尽了。
这么些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说钟龙这赌场蛟龙是无名小卒呢,萧守仁是第一个,是不是最后一个就不清楚了,萧守仁的话和态度让钟龙是快要暴走了。
“这是我们万归赌坊的掌柜的钟龙钟老弟,他的赌术在上谷郡内是无人不知的,曾经在洛阳也是闻名朱雀街的。只要是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就知道他的名声的。”魏剑通看见场面僵住了就赶紧上来补救,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不免生气的带着机锋。
萧守仁一听就听出来了,这魏剑通是变着法儿在说自己没见识呢。
“哦、哦、哦原来是钟龙钟老弟啊,我当是谁呢,对于钟老弟的大名我真的是听的耳朵茧子都出来了。”萧守仁听见魏剑通的话之后突然间转身,然后脸上的表情就在那一瞬间转换了,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向钟龙恭维道。
但是这恭维却是乱七八糟的,故意装疯卖傻地跟着魏剑通叫钟龙叫钟老弟,气的钟龙那个呛啊,明知道是被萧守仁调侃了但是却是不好发脾气,人家恭维你你能对别人发脾气?
“哦?萧少侠才来易县没多久就已经是听过钟龙钟掌柜的赫赫名声了?”魏剑通问道,还有意把称呼换了一下,希望萧守仁也跟着换过来,希望萧守仁是个好学的好青年。
可惜啊,萧守仁再次使魏剑通魏大肚子失望了,他并没有魏剑通想象中的那么好学,他外甥打灯笼——照旧(舅),还是称呼钟龙为钟老弟。
于是赌坊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大隋有为青年,右手里摸着骰子,左手拍着一个头上都有银色的发丝的大叔级人物,亲切的喊人家钟老弟。
“钟老弟啊,你的名声在易县可真的是响亮啊,一阵风刮过来不管是东西南北风,都能从风中听到你那响亮的名字,就像是你名字说的那样风中龙啊。”萧守仁一脸的佩服。“晚辈就很好奇了前辈你那如雷的名声是怎么搞来的呢?”
“夜间小孩子不听话在哭,能听见孩子他妈喊你名字让小孩止哭;坊间驱邪作法能看见你名字贴在那黄布小人身在,那做法的老太太还一个劲的拿鞭子抽那小黄人;卖臭豆腐的大婶硬是说她那臭豆腐没有你名声臭;清明上坟时那些已经成了白骨的赌徒坟前的哭声中总是夹杂着你的名字,走到哪都能听到你的名声,怎么能不让做晚辈的佩服呢?”萧守仁忍住心中的笑意,一脸诚恳的对钟龙说道。
下午又要上实验课,唉!对了,再次谢谢那位天天来投票票的朋友,真的,这章就当是特意为你写的吧,答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