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你的眼睛告诉我,这事情与你无关。”可敦脸上有些笑意的点了点头。
可敦刚讲完,史瞿脸上的笑意才刚刚浮现,一下子就僵住了,史瞿的脸色非常之难看,艰难的回过头,盯着萧守仁右手边十丈远的一处大水缸看去。
萧守仁看到史瞿脸色僵住,然后巨变的时候,小心肝吓得是扑腾扑腾直跳,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虽说萧守仁的这套敛息藏身的法子很高明,但是谁又能保证不被人发现呢?
那十丈远的大水缸后面有东西,萧守仁紧接着看见史瞿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口大水缸,心中的慌乱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怎么了?那水缸怎么了?”可敦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拉了拉史瞿的衣袖问道。
史瞿微微摆了摆手,示意可敦不要说话,然后向前走了两步开口道:
“朋友,既然故意弄出了动静,那就出来一见吧。”史瞿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
萧守仁就听不懂了,听史瞿这话的意思,那大水缸处的人是故意弄出声响来吸引史瞿的注意力的,这却是为何?
沉静了两个呼吸的时间之后,那大水缸后面真的是传来了动静。
“史郎当真是好口才,难怪连当年的义成公主现在的大草原可敦都被你骗得团团转啊!在下佩服!”
从大水缸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很是洪亮,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个豪爽之人。
史瞿和可敦的脸色都变得相当非常之难看,这大水缸后面的人一语就道破二人身份,而且听这声音,隐约可以听出来,这声音发出来的时候应该是带有些许内力的,所以才会给人以豪爽洪亮的感觉,能把这份内力控制在一个精妙的范围之内,这是个高手!
“姓张的,你跟了我一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史瞿咬牙切齿地问道。
原来他们认识!
“不想怎么样,我那也只是路过而已,怎么就是跟了你一路呢?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路被你买了?是你们家的?”
话音刚落,从大水缸后面竟走出一个人来,好家伙!这人比萧守仁还要高,都快高出一个头了,一身的青色麻布衣,显得很是精神,只是那下颌的胡子有些太长了太浓密了,所以也就看不出这是不是美男子了。
“姓张的,你屡屡坏我好事,我没有找你,你倒是先找到我来了,当真以后有他在你背后撑腰我就怕了你不成?”史瞿看见这大胡子之后有些气急了。
大胡子并不害怕史瞿似的,慢慢踱着步子走过来,一步一悠闲,看的萧守仁都有些佩服了。
“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你用甜言蜜语骗骗这蠢女人也就算了,你真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不成?”大胡子说道蠢女人的时候指了指史瞿身边的可敦。
可敦脸色潮红,相当之愤怒了,竟然有人敢骂自己是蠢女人,这些年以来见到自己的人莫不是恭恭敬敬地,可敦哪受过这等子鸟气,一下子身子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了,显然是气的。
“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也就不拒绝你的好意了,阎王爷说要你此刻死,谁也不敢留你过今夜,哪怕是那老家伙现在过来了,我也照样杀你!”史瞿听见这姓张的一直说自己干了什么事说自己骗了可敦,深怕可敦相信了,所以现在想杀人灭口了。
“哦?你真的决定杀了我?你不怕那第二条了?你当真以为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了?”张大胡子一点也不害怕,大大咧咧的笑着问道。
那神情就是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样子,看的史瞿心中直吐血了,这大胡子是咬定了自己不敢杀他啊。
“我当然是不敢杀你,但是把你拿下还是可以的,然后借别人的手把你杀了,这应该不算违背那什么狗屁的第二条规矩吧?就算是有人知道是我抓了你,但是我没有碰伤你一根汗毛啊,即便是大家都以为是我害死你了,但是你死了之后还有人会帮你出头?”史瞿冷冷地说道。
句句见血,萧守仁在旁边听到之后都感到有点冷,这史瞿还当真是阴险啊,这法子都想的出来,把这大胡子抓了,然后废了武功回事封住武功,再扔给别人动手,到时候死了也算不到他头上,当真是玩的一手号阴阳手啊。
“我倒是忘了,史郎身边还有一红颜知己啊,还有鼎鼎大名的可敦在呢,我怎么敢不相信史郎的话呢,我看我再在这呆着也听不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我还是走吧,不可以因为偷听一点别人的隐秘事情就把小命丢了啊,才二十七八的大好年华啊!”
那张大胡子说完之后身子突然往后方的大水缸飘去,这是要跑路了。
萧守仁很是奇怪了,那大胡子怎么得也是三十多了,怎么在最后还说那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嗯?这是在说我啊,提醒我赶紧跑啊。”萧守仁心中一个趔趄,醒悟过来,那大胡子应该是发现自己了,所以提醒自己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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