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净尘看着卿贵人终于是说道了点子上,于是接着便也开口道:“是啊,父皇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其实您当年大可不必离开也是能够保住这个秘密的,你为何有一定要离开呢?”这司徒净尘说着,语气当中竟是还有几分的责备之情。
“娘当时实在是受不了皇上的冷言冷语,自从生下了你之后,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我都没有在见过你父皇,娘自知不是那一种国色天香的女子,因此也从不曾想过要回笼皇上的心,因为他的心从来都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过。”卿贵人说着,时隔这么多年了,她说起这一些往事来依然还是有几分激动。
“可是几个月之前,父皇不是专门上山来了一趟吗?他接你回宫,你又为何不去呢?”
“这么些年了。大半辈子都在这里过了,回去又有何意义呢?难道回去又看那些后宫嫔妃的勾心斗角吗?我当年自是因为看不惯才来的这里,如今要回去,那更加是看不惯了!”
司徒净尘听着卿贵人刚才的言辞,他虽不知道当年具体到底是发生而来怎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卿贵人有着这样的感慨,但是他依然还是不想要放弃劝解:“娘……”司徒净尘突然喊了一声,这一声让卿贵人瞬时之间就激动了起来,只看到她接着说道:“靖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你难道不是我的娘吗?”司徒净尘终于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是是是!”卿贵人被司徒净尘的这一声叫的一阵激动,眼泪瞬间就从她的眼眶之中蹦出来了,只看到他听罢之后紧紧地握着司徒净尘的手,然后将司徒净尘揽入了怀中。
“靖儿……”只听到卿贵人激动地一边接着一边地说道。
“这些年娘都没在你的身边,你怪过娘吗?”
“一开始曾经怪过,也埋怨过,可是后来却是也慢慢的习惯了。你不在的时候,容妃娘娘待儿臣就像是亲儿子一般地疼爱,因此儿臣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娘在身边的孩子。”
“这就好,这容妃到底还是这后宫之中和我一类的人,到底也是懂得我的苦楚。”
原来这司徒飞寒的生母容妃也是和卿贵人一样出生卑微,但是不一样的是,这容妃比起卿贵人自是多了几分姿色,因此最后才有机会被封了妃子。卿贵人在离开皇宫之前,曾经将司徒净尘托付给了容妃。卿贵人曾经还一度担心这容妃待不了司徒净尘。如今看来这容妃到底还是将卿贵人当做姐妹来看。
“对了,娘,那你这些年一个人在这寒舍寺里过的还好吗?”
“我也就这样吧,只要你好好的娘便就是好好的了。”虽然这卿贵人离开皇宫已经是而是多年了,她虽说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寒舍寺之内,却依然还是偶尔回到山下赶集的时候,从市井百姓的口中打探一些关于司徒净尘的消息来。
“对了,刚才和你一块儿来的那个人就是栖凤郡主吧?”卿贵人虽说是从来都不曾见过颜卿卿的模样,但是她却早已从市井百姓的口中听到说这司徒净尘和这当朝皇上钦此的栖凤郡主颜卿卿是极好的一对,可谓是金童玉女的搭配。
“嗯。”司徒净尘听罢了这卿贵人的话之后,轻轻说了一声。
“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好好待人家才是!”
“我知道。”
一阵寒暄之后,这司徒净尘将话锋一转,瞬间就转到了皇上的身上:“娘,其实我们这一次来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情。”虽然这司徒净尘从卿贵人刚才的言谈之中察觉到她根本就不愿意多提起皇上来,但是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司徒净尘还是没有办法。
“什么事儿?”卿贵人问道。
司徒净尘听罢了之后,在一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接着说道:“父皇,父皇他现在生命垂危。”
“怎么了?”虽说这卿贵人不愿意提起皇上来,但是当听到皇上身体大恙的时候,还是在一边满是紧张地问道。
“据说是被人下了一种叫做雷公藤的毒,宫里的太医都没有办法,但是当朝的云公子却是对则会方面很有研究,他说要解除这雷公藤的毒,必须要用这浮云山之上的断肠草,以毒攻毒才行,因此我们这才上来了了。”
卿贵人听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她很想知道若不是因为要为皇上找断肠草的事情,这司徒净尘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专门到浮云山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