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这一位江湖郎中严先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只是这样简短地说了一句,接着便就悠悠地走到了皇上的床前。
他轻轻地将皇上床前的金黄色纱帐揭开,然后将一只手升了进去,接着便就是一副十分娴熟的样子给皇上把起了脉来。司徒默然和司徒净尘还有颜卿卿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地在一边看着他们,不一会儿司徒默然便有些着急地说道:“怎么回事?严先生,这父皇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慢慢的将自己的手从皇上金黄色的纱帐之内抽离了出来。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对着司徒默然说的:“回五王爷的话,这皇上的病可是奇怪的很,脉象一片混乱,老朽行医这么多年以来,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这般奇异的现象。”
司徒默然听后不知道这一位严先生是因为司徒净尘还有颜卿卿在场才这么说,还是因为事情的真相本来就是这样。他的心中也是有些纳闷。
“不应该啊。严先生,要不你在给父皇好好地看看吧!”司徒净尘听罢了这一位严先生的话之后,心中自是暗喜,但是他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
“阿轩的药终于哈市起效了。”颜卿卿则是在一边暗暗想到。严先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连着摇了好几下头,然后接着便就又对着司徒净尘和司徒默然说道:“七王爷,五王爷,只怕老朽这能力实在是有限,也是无能为力啊!”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听罢了严先生的话之后,司徒默然的心中哦也自是十分高兴,不过他所高兴的事情和司徒净尘高兴的事情不一样罢了,可是即便是心中高兴,这司徒默然却依然还是和司徒净尘一样表面上装出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
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继续在一边很是无奈地说道:“这个老朽现在也不清楚,老朽行医多年可还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严先生,就你来看,这父皇的病现在要怎么做呢?”司徒净尘依然还是有些不放弃地继续说道。
严先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便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一边的司徒默然。然后才开口对着司徒净尘说道:“八王爷,说实话,这老朽可能也是无能为力啊。”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父皇的病情先稳定下来吗?若是这样一直下去可是还怎么了得呢。”司徒净尘还是一副十分紧张的模样。
“八弟,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只要给严先生一些时间,他一定能够将父皇的病根给找出来的。”司徒默然对刚才严先生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现在才又专门提出来补充说道。他说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看一边的严先生。
则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也便自是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失偏颇,于是跟着也子一边和声说道:“是啊,八王爷,这皇上的病情虽说的复杂,可是老朽想只要给老朽一些时间,便还是能够找到办法的,老朽现在就先给皇上开几副药先将病情给稳住了。”
一边的颜卿卿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他们这样一前一后完全没有逻辑的对话,于是接着便就直言不讳地将事实给拆穿了来:“这严先生的话倒也是奇了怪了,这刚刚不是还说没有办法的吗?怎么现在的突然又说出有办法了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了。莫不是刚刚这一瞬间,严先生的医术就进步地如此地快了。”
这严先生听罢了颜卿卿的话之后,便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只看到他在一边“这这这……”地说了半天,最后竟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司徒默然听罢了颜卿卿的话之后,也自当是看不下去,他接着便就十分明显的将自己的不满表现了出来。然后又对着颜卿卿说道:“栖凤郡主这说的可是什么话,郡主的这个意思不就是在怀疑本王吗?”
“卿卿这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刚刚卿卿根本就没有提任何一个和王爷有关的字眼,怎么地就和王爷过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