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点有什么不好?”傅梓君不懂为什么女人总是对身材这么执着。
“有什么不好?”她却冷笑出声,“我以前也这么以为,而放任自己的下场就是被人明里暗里的嘲笑排斥,他们用轻蔑的神色称呼我为土肥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
人都是视觉动物,如果她不减肥不打扮,傅梓君还会这样拉着她认真地问她喜欢吃什么吗?
如果她还是原先那个不顾自己,只顾着对他付出的憨傻季青凌,他恐怕连和自己多说一句话都嫌浪费时间。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一个女人如果不重视自己,就不要指望别人来重视她,两世为人,她总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什么人?什么时候?”他皱起眉头,他怎么从不记得有人这样羞辱过她?那个时候的她确实丰腴,可也不至于那么不堪。
“什么什么人?什么时候?”她没好气地反问。
“那些侮辱你的人是什么人?”
“这个世界以貌取人的人多了去,我早就习惯了,难道还要一个个去记他们的名字?我还没那么无聊,既然改变不了世界,那就只能改变自己。”她一哂,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较真,是为自己辩白吗?难道他还要为自己报仇不成?
“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从来没有嫌弃你胖过。”他神色有些冷,并不看她,只是看着眼前的电梯。
她看了他一眼,那个时候的他的确没有流露那样的想法,那时候她相亲见了那么多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不屑嘲笑的神色,只有他没有任何反应,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陷入不可自拔地狂恋之中。
同样的,今生他也从未对她的改变有过任何惊艳的神色,他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地等着电梯。
沉默一直持续到两人回家之后,季青凌不想多理他,一进门就扎进房间看书去了,他也默默地回客房整理行李。
她自知晚上浪费了不少时间,便做好了继续通宵的准备,等到不知道第几杯咖啡下肚,她的肚子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多想,这种怪异的感觉就变成了剧烈的绞痛。
起初她用力地按压自己的腹部,想要控制住这种疼痛,可到了后来却怎么也控制不了了,她跌跌撞撞地打开门,去药箱里找药,她的肠胃一向没什么问题,家里也没有备药,只有一些止痛药,是她例假的时候疼得受不了时吃的,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倒了杯水就把药往嘴里倒。
傅梓君并没有关门,他一向晚睡,此刻正在客房用电脑处理文件,听到客厅的响动有些大,便循声出了门,正看到她一脸痛苦地吞药。
“你怎么了?”
“肚子疼。”她努力控制着即将出口的**,咬着牙低声回答。
他拿起她面前的药盒,看了一下适用范围,神色有些了然又带了些微红,“光吃这个治标不治本,要不要喝点红糖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