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走吧,回到你的家乡,不要再参加这个男人才玩的游戏了。”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慢慢地转身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都要碎了。
科尔上尉看到她离自己的位置够让自己安全了,他用左手又抽出了自己的火铳,瞄向了阿芝莎?努连纳哈尔的背影。
但是他左手毕竟动作慢了些,那个老侍女不知道从哪里扑了过来,挡住了那枪口!
“呯!”
老侍女倒在了地上!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猛地转头看见了,她发出了母豹才能发出的尖叫声,就要冲过来!
科尔上尉怒吼着:“士兵,冲过去缠住她,抓住她!”
老侍女竟然还没有死,她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喊到:“不要相信别人,这是一个邪恶的世界!快跑,快跑!!”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看到了十几个士兵如狼似虎地向着自己扑来,又听到了老侍女的话,她哭着跑掉了。
科尔上尉捂着自己的胳膊,气愤地看着士兵们蠢笨的动作,他们让阿芝莎?努连纳哈尔跑掉了!
他重重地跺了一脚!
那个老侍女是肚子中了一枪,现在竟然还没有死。
她竟然笑了,细微的声音比乌鸦还难听:“只要能得到权力、金钱、美女,男人会做一切邪恶的事情,你们只要成功,但是你们害怕汉唐集团———”
科尔上尉愤怒地上前,踩住她摊在地上的头发,拨出自己的匕首,熟练地割断了她的喉咙,他英俊的脸上喷上了几滴鲜血。
他用匕首挑开了她的面纱,上帝啊,这是多么丑陋的一张脸,全是疤痕!
科尔上尉恶心地啐了一口。
他的士兵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科尔上尉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是太善良了,要不然她跑不掉的。”
一个半夜时刻,雷雨大作。
一个神秘的小岛上。
一个宽敞的山洞里面,篝火照亮了一切。
在隆隆的雷声中,十几个阿芝莎?努连纳哈尔的死忠分子垂头丧气地围坐在篝火旁边,没有人说话,只有阿芝莎?努连纳哈尔冰冷而充满仇恨的声音:
“我们回到波斯去招募人手,我们去台湾购买他们的武器,我们要把北印度洋当作是自己的洋。”
死忠分子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只有篝火不时有火花爆响。
“我们有黄金,父亲说过它能买来一切,我相信了。”
死忠分子们露出了高兴的神情,只要有黄金,一切都可以东山再起。
“只要当过海盗,你就永远是海盗!”
洞外边闪电大作,甚至那电光都照亮了山洞!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丢掉了自己的面纱,挽起了自己的头发,她美丽的脸和黑色丑陋的眼罩在电光中,都把海盗们吓了一跳。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的神情恐怖。
过了一些天,一个阳光迷人的上午。
科尔上尉用洁白的纱布吊着自己受伤的右胳膊,优雅地陪着葡印总督的小女儿,一个漂亮可爱,束腰极细的女人,在一个长长的马厩里挑一匹她可以骑的马。
那个女人用洁白的丝绸手帕捂住自己漂亮的鼻子。
她的声音有些闷,但是依然好听:“英勇的科尔上尉,你的事迹已经传遍了全果阿,我们真为你骄傲!”
科尔上尉谦谦地说:“保护葡萄牙商民是我天然的职责!”
她眼睛里都要露出小星星了,说:“女人要是在你身边一定会很安全!”
科尔上尉露出迷人的微笑,说:“当然,男人的天职中也有保护女人的一项。”
这个时候,一个士兵过来报告说:“上尉,总督大人让您去码头,可能是汉集团的船队到了。”
科尔上尉脸上暗淡了一下,但是不露声色地说:“好的,我马上到。”
那个女人也高兴地叫了起来,说:“是汉唐集团吗?我喜欢他们的化妆品,我也要去看看。”
果阿的码头围观的人很多,他们打着有各种各样大小不一依的阳伞。
孙瑜大队长放下了望远镜,拿出双工对讲机说:“看样子是在欢迎我们,有很多洋婆子都在那里。”
王成船长回答说:“他们当然不敢做什么手脚,你别把人想的那样坏,他们承但不起做手脚的后果。”
这时,果阿的炮台上响起了礼炮,大家一数,正好是17响,这个时候的欧洲海军都认为双数不吉利,而且果阿炮台上,也正好有17座炮。
孙瑜大队长也命令两船鸣放空炮,咱们礼尚往来吧。
但是只有12声,吉不吉利是你们的事情,汉唐集团海安大队觉得双数吉利。
科尔上尉左手放下单筒望远镜,哼了一声,果然只有十二门,果然是傲慢的汉唐集团。
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所有人都看到,两条所谓的武装商船的船舷边,整整齐齐地站着同样衣着的一行水手,有人高喊,敬礼!
他们刷的一声,做一个奇怪的动作,他们的右手手掌尖都冲向了自己的帽檐处,那帽子很怪,圆圆的竟然没有帽檐,后面还带着两根飘带,正在随风飞舞。
动作一致,衣着一致,这样就有了一种摄人的气势。
但是女人们却被这个场面迷住了。
阿方索总督的女儿都要跳起来了,喊到:“上帝啊,C’estbeau!(法语:他们是帅气的!)”
科尔上尉皱了皱眉,他知道她在法国巴黎呆过两年,以能说法语为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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