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是被吊的轻,不长脑子被吊起来了还赖我了?长点脑子行吗?放你们下来,得等我想到办法啊,那么高的地方你们不担心我还担心呢。”
“啊呸,你居然有脸说。”
老二跟老三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是暂时没法下来,不然俩人肯定要找这个领头人好好的“理论理论”.....
“你大爷,赶紧的按我说的做,划拉周围的枯叶和草,我们必须马上下去。不然白跟了一个多小时不说,到头来还让人家整个看了一个超级大笑话。成什么样了这?你居然还有脸在那打屁?”
这不和谐的声音已经愈演愈烈,从开始的内心的芥蒂,到现在演变成了不光是嘴皮子上的角逐,更有大战一触即发的现象。
或许是为了不白白跟这么久的时间,或许是为了能够顺利的赢得这场考核的胜利,这位已经开始有些许的心理上的扭曲,或许正如后来教官说的,他,真不适合当一个军人,这是家庭教育的原因,还有周围环境的影响等等因素...
本来这里就是出于原始深林的位置,因为天气在这个西南边陲的地方已经算的上是寒冷了,周围的枯叶枯草到处都是,可是这位愣是墨迹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或许这就是对中了陷阱被吊起来的老二跟老三的一种变态报复吧。
更或许是因为他对抓到我们三个有着强大的信心,殊不知,这个时候老二跟老三的心里已经开始放弃抓到我们三个人了,只是内心之中出现的一种萌芽状态的想法,并没有真正的开始破土而出。
随着不分先后的两声闷响,他俩总算是从被吊着的状态解脱出来,而我们三个人,则已经在这深深浅浅的沼泽地里七拐八拐的前行了几百米。
凭借着淡淡的水雾和枯草的掩护,我们已经彻底的脱离了他们三个人的视线,如果仔细的听,还是依然可以清晰的辨别出我们的行动的方向。只是当他们俩脱困之后,纷争再次升起.....
不出意料的,老二跟老三又和他辩论了好久。这个“好久的时间其实在正常环境下是非常短暂,但是对于我们三个正在想法设法脱离他们视线,逃避他们的追捕来说,这个时间已经足够我们做很多动作了,包括我们刻意的加速前进。
为了摆脱他们的纠缠,我们根本就不顾任何形象,当然也没有任何形象可以顾忌了,因为只为了走到这一步步容易,更为了那个不服输的念头,年轻的热血从来不会停息。
“行了,别吵了。现在有什么意见都先放下,不能这样白白的跟了那么久付出那么多,最后还让他们逃脱,丢人不丢人?这次不管能不能完成,等回去让教官评价评价。到底谁对谁错,是去是留。相信教官自由评判。赶紧检查东西,抓人!!”
老二态度很强硬也很坚决的说道。而他们之前的那个所谓的领头的,目光短暂的一停,如同被突然串权了一般发愣。难道是信息量太大一时接受不了,还是唯恐这次的事件到了教官那里让他脱下这身军装然后滚蛋回老家?
至于这个人的名字,说实话已经彻底的忘记了。因为当时老三就随后一提,我们也没在意,仅仅是当做闲事的笑谈而已,而之后每次谈起这事,他俩都挠挠头表示很无语的样子。
时间久了,我们大家都相互的揭身边战友在这次集训选拔或者其他事上的短,而老三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XXX我跟你玩命....有本事怎么怎么样之类的,不过却从来没有真的生气过或者产生隔阂等。只是因为....
“哼,不和你们一般见识。等抓了他们之后,就让教官评判吧。”显然这位仁兄已经是黔驴技穷却还嘴硬的苦苦支撑。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送你俩字,活该!这都是有后续故事,下次慢慢讲他。
说话间,那种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也没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只是彼此相互看了看,注视了下对方。然后猛然背上地上的背囊收紧所有的衣服角口,锲而不舍的追赶着我们。
也只有那位活宝级的人,才会认为我们如此的好抓。老二老三却是不这样想,只是陪着这位好好的玩玩,至于抓不抓我们,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无关紧要了。
至于这两个在后来被老四老五冠以佳称的“墨迹大小驴的”的老二跟老三为什么要这样做,在我们的“严加拷问”下依然没有答案。时至今日,依旧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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