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吵闹很跨快将门口的弥勒佛小老头引了进来,他推门看见门里的这一幕,也不惊慌,沉着的走到宁焉雪身边:“这位夫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位大夫可是说了好多次本夫人这脑袋上的头疼病是被宁侧妃下药下的,本夫人正打算将人带着上龙羲王府说理去呢。”
小老头皱着眉头,看了眼老大夫,可惜那老大夫早在弥勒佛小老头进门的时候就被青石点了穴道,此时只能定定的站在那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弥勒佛小老头见在当事人那里得不到什么信息,笑眯眯的看着宁焉雪:“这位夫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我们石德医馆虽然是以医德立馆,但难免有那么几个祸害,今日被夫人逮到石德医馆自然不糊置之不理,不然只怕大家都要以为我们石德医馆尽是这般的大夫了。”
“本夫人自然是知晓石德医馆的名声的,不然也不会被名声吸引过来,不过今日之事本夫人是定要将人带到龙羲王府去对峙的,别人怕龙羲王府,本夫人却是不怕的。”宁焉雪不依不挠的道,看那架势是一定要将人带去龙羲王府对峙了。
“夫人息怒,宁侧妃不管怎么说都是皇亲国戚,皇亲国戚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怎么可能会知晓,都是这庸医,当初馆长看着他有几分本事这才收留了他,让他单独行诊,谁知道倒是馆长看错了人了,夫人稍作歇息,小老儿这就去让人去请馆长出面解决。”弥勒佛笑眯眯的道。
宁焉雪依言在屋子里坐下,弥勒佛出去冲着门童不知道说了什么,没一会,自己就走了回来,在宁焉雪身边站下,弯着腰:“夫人稍等,馆长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宁焉雪但笑不语,青石站在窗边,视线在窗外扫了一眼:“主子。”
宁焉雪随手一挥,那模样别人不知道,青石是知晓的,那意思就是宁焉雪已经知晓了,收回注意力,再次的看着窗子外面。
“这馆长倒是好大的架子,本夫人再次候着还不过来。”宁焉雪笑着道,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意并不到眼底。
弥勒佛小老儿笑眯眯的道:“夫人稍等就是了,夫人放心,这医馆如今已经是宁侧妃名下的的,我们馆长也不过是与人做管事罢了,医馆都是宁侧妃的,若不是这庸医真的铁了心要诬陷宁侧妃,我们在宁侧妃手下混饭吃的也不敢这番作为不是。”
弥勒佛小老头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顺溜,如今这话与宁焉雪说来,效果自然是与别人说是不一般的。宁焉雪此时的身份并不是自己,这话听到耳朵里,就不是这弥勒佛小老头儿为宁侧妃洗清冤屈,而是在告诉宁焉雪,我们宁侧妃真的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您看我们这里的大夫,即使是不干了也要将那宁侧妃干的坏事说出来。
这时候宁焉雪就该生气甩袖而去,就连押着的老大夫也该不管了才是。可惜宁焉雪是什么人,她既然要将自己的人放到这里,自然是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见宁焉雪不走,弥勒佛老头儿眼底闪过一丝暗光,笑眯眯的道:“这位夫人,还请您相信我们侧妃,我们侧妃并没有这般的胡作非为。”
“若是本夫人不相信你又要如何?”宁焉雪不清不重的道。
“若是不相信。”弥勒佛老头儿朝着宁焉雪走了两步,不过都是小心翼翼的走,并没有引起宁焉雪的注意:“那么小老头儿只能……”
锋利的匕首朝着宁焉雪刺去,嘴里阴沉的道:“只能让你再也说不出去。”
就在小老头儿拔出匕首的同时,屋子外面早就等好的蒙面人一拥而入,分成两拨朝着青石和宁焉雪攻去。
宁焉雪脑袋一歪,抬手朝着挥来的手腕一挥,匕首应声而掉:“就凭你!”
那小老头儿一看就是没有练过的,刚刚那一下不过是仗着自己站在宁焉雪的身边,又以为宁焉雪是一无知夫人,若不然看看司徒家的女人,司徒家的女人人人都会几下子,出门也是从来不带侍卫的,只有圣京这帮什么都不会的无知夫人才会每次出门都不顾男女大防也要将侍卫带在身边了。这会看见自己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就被宁焉雪夺下了,脸色大变:“你到底是谁?”
“你会不知道本侧妃是谁?”即使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宁焉雪脸上的笑容也是丝毫都没有变化,笑意盈盈的看着被自己抓在手里的小老头儿,时不时的将人拉过去抵挡一下刀子。
“你是宁侧妃!”小老头儿惊恐的道,他是真的惊恐,就是到现在,他也只是知道自己从今往后要跟着一个女人了,那个女人就是龙羲王府的侧妃娘娘宁侧妃,西荆陛下最宠信的莫大人就是三番两次的被那个女人毒到,最后还要拿出西荆的东西换解药。
在他们心中,莫成欢有勇有谋,他的智慧和武功都是无人能及的,不然也不会在知道莫成欢被宁焉雪收拾之后自发的这么办了。不过这也告诉宁焉雪,莫成欢的人是留下不得的。
那边,青山很快将人都绑了丢在地上,顺带的帮着宁焉雪绑了弥勒佛小老头:“主子,接下去怎么办?”
“将人交给外事院出理,对了既然这写人是从本侧妃的铺子里抓到的,你就去告诉王爷,本侧妃帮他抓住了西荆的奸细。”说完宁焉雪揉揉自己的手腕,好久没有运动,就这么一下还是将手腕折的不行。“对了,带出去的时候从大门走,将馆长也一起带上,记得让外面的人知晓,这石德医馆进了西荆的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