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说道:“皇上哪儿来的义子?依老臣看,王飞的话说的对,皇上是让您来说出杀害丞相的真正凶手,不是让您来这里信口雌黄的。”
独孤锐脸色阴沉,,只是懒懒的扫了一眼那个多嘴说话的老臣,那位大臣怯生生的又退了回去。
“义子的事情儿臣想,父皇应该解释一下,省的众位大臣以为儿臣是在拿捉拿丞相凶手的事情当成儿戏。”
独孤奕愤愤然的瞪视着独孤锐,虽然不想说,但是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只好说道:“是,朕的义子进去,理所应当吧!”
“当然理所应当!”独孤锐淡淡的说道,说完低头瞥了一眼,正低着头,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的纳兰馨。
“睿王,皇上今日找您来是让您说出杀害丞相的真凶,丞相死之前只有皇上和臣进去过,您的意思是,杀害丞相的凶手是臣吗?”
这个声音在一起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最过于吃惊的莫过于纳兰馨,听到飞逸的话,纳兰馨急忙抬起头看他,之间飞逸脸色严肃,正和独孤锐不甘示弱的对视着,义子?这么说的话,飞逸是皇上的义子?纳兰馨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了飞逸,飞逸的眸子闪过转瞬即逝的异样,纳兰馨一片烦乱。现在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细微的疲倦反应全部都落入了独孤锐的眼底,独孤锐急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看着飞逸说道:“不,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
飞逸笑了笑:“这就奇怪了,您说丞相在牢里没有几个人知道,进去的只有皇上和臣,这显而易见就是想说飞逸有这个嫌疑。”
独孤奕冷声说道:“他可不光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朕也有杀害丞相的嫌疑。”
“不是!”纳兰馨突然冷声说道。
众人又是错愕,独孤奕眸光犀利的盯着纳兰馨,纳兰馨暗暗深吸一口气说道:“皇上误会了,睿王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独孤锐心被触动,低头看着纳兰馨眸光变得柔和,岂料,纳兰馨的嘴角不屑的扯动了一下,独孤锐的脸色僵住,纳兰馨当然觉察到了独孤锐的反应,但是她没有理会,只是认真的盯着高高在上的独孤锐,清冷的说道:“爹爹是自杀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一句话,在大殿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无数双眼睛看着纳兰馨,独孤锐虽然说还在对纳兰馨生气,但是当她笃定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赞许。他的馨儿还是最聪明的,只需要他的三言俩语,她就弄清楚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自杀?王妃说话可要小心!”
纳兰馨嗓音清冽如歌,缓缓的说道:“家父的死,是因为那张画,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画。”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独孤奕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怎么会没有?”
“出现神秘画的消息是家父故意放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这个神秘的画。”
独孤奕有些怒意:“那你到是说说,丞相为什么要放出这样的消息,你别忘了,最终将丞相逼上绝路的可是这张画,难道丞相无缘无故会自寻死路?”
“皇上,臣女有一事相求!”纳兰馨说完缸要跪下,她的手就被独孤锐的拉住,她皱眉,站在了原地,独孤锐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道,纳兰馨一怔,当然明白独孤锐是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什么事情?”
纳兰馨的手想从独孤锐的手中抽出来,独孤锐确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她挣脱不脱,干脆也就放弃,却并没有打消自己的念头。纳兰馨严肃的看着独孤锐清冷的说道:“家父,性情耿直,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事情,臣女,希望皇上能够名擦秋毫,即使是家父已经死了,您也要还家父一个公道。”
“纳兰馨啊,你可知道,丞相是勾结乱党的罪名,这罪名可不轻啊!”
“正因为罪名不轻,臣女才恳求皇上能够为家父讨回公道,臣女会告诉您画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您也要为家父平反!”
纳兰馨的声音平静,任是谁听了都能够听得明白,明着纳兰馨的话听起来像在讲条件,实际上纳兰馨却是是威胁皇上,独孤奕的脸色的发白,强行压抑着愤怒,独孤锐皱着眉头,握紧了纳兰馨的手,纳兰馨刚要继续说话,独孤锐终于忍不住,将声音压的极低:“别说了!”
纳兰馨不悦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独孤锐的手攥的紧紧地,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挣脱的机会,觉察到纳兰馨的倔强,独孤锐继续说道:“还想要你爹爹的尸体完好无损,想保住你纳兰家,所有人的性命就闭嘴!”
纳兰馨从来都不是个受威胁人,他的手握得她更紧了几分,纳兰馨皱眉,独孤锐的、眉间蹙过一抹隐忍,她就真的这么讨厌他吗?
纳兰馨使劲挣扎,由于场合的问题,独孤锐最终还是怕纳兰馨将动静闹大,只好松开了她的手。
纳兰馨看着独孤奕继续说道:“那张画根本就不存在,家父将消息放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木羽国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