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哥!败在你手里,我也认命了!弟弟先走一步,你好自为之吧!”李祐说完,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
“五弟!你这是干什么!”李恪发觉不好,再想阻止,已经晚了,就见大量鲜血从李祐的鼻子和口中渗出来,他头一歪,瘫倒在椅子上,咽气了。
“五弟!”李恪冲过去,抱住李祐的尸体,痛哭失声。
李祐的手下见状,也都追随主子‘抽’刀自尽了,“扑通!扑通!扑通!”尸体躺得到处都是。
殿外众人听得殿内的惊叫声,知道里面肯定发生了变故,赶紧撞开殿‘门’冲了进来,一看到房中的情况,他们也都明白了。
侯五向李恪宽慰道:“殿下,事已至此,齐王殿下做出这样的抉择也是正常的,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了!”
李恪没有理他,依然大哭不止。
李治也走上前来,哭红了双眼,“三哥,五哥他怎会这样?怎会如此糊涂啊?呜呜呜呜呜……”
侯五也不便再劝了,只好出殿吩咐手下打扫战场,将道观各处的尸体清理干净。
这时,空空道人也将张小七、程怀亮、胖丫头和陶公义众人带过了阁道。
张小七一见到侯五,一把就将他抱起来了,“三当家!好久不见,你可想死我了!”
“帮主!我也是啊!要不是身负皇命,不能轻易‘露’面,我恐怕早就忍不住跑来见你了!”
“诶,对了!瞧我这记‘性’,现在不能再叫你三当家了,得叫侯将军了!”张小七把侯五放下来,一本正经道。
“帮主,你我是生死之‘交’,何须如此客套?还是叫我三当家吧!”
“恩,说得也是,三当家,那殿中情况如何?你们可抓住齐王了?”
“唉!齐王服毒自尽了,吴王和晋王两位殿下甚为悲恸,眼下正在他尸首旁痛哭呢!”
“哦!”张小七点点头,“齐王做了那么多坏事,咎由自取,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话虽如此,可他们毕竟是亲兄弟呀!有些难过也是在所难免的!”程怀亮在一旁‘插’话道。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齐王一死,那些证物也没什么用了,还要带回京城吗?”
“当然要带回去,那也算是齐王的遗物了,皇上肯定要查看的!”
“恩,程公子说得不错!”侯五赞同道。
“那好吧!听你们的!”
简短截说,三天后,众人打了副棺椁,将李祐盛殓起来,又修葺好阁道,把那老君阁中的箱子都运了出来,跟棺椁一起装上马车,启程赶赴京城。
路上,程怀亮就向侯五问道:“侯将军,你们是怎么得知齐王要反的消息的?可是我爹向皇上报的信?”
“没错!确实是老国公向皇上禀报了此事,还请求皇上尽快发兵接应你们,皇上震怒,派我率领大内‘侍’卫秘密赶来抓捕齐王,准备押回京城讯问。
正好,我们在半路上发现了齐王的人马,便暗中尾随他们来到了这座道观,后来,我们又在道观中听到了齐王和你们的对话,确定了齐王谋反的事实,这才现身替你们解围。”
“原来如此!”
这时,张小七凑过来又跟侯五聊起了离愁别绪。
胖丫头冷不防一把揪住了程怀亮的耳朵,叫道:“对了!人家想起来了,人家是来找你回京成亲的,你个没良心的,这次回去后,你得跟我回家入‘洞’房!”
“哎呦!哎呦呦!郡主!放开!你放开我!”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呢!”
“郡主!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先放了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嘛!”程怀亮求饶道。
“好吧!”胖丫头松开了手,“人家就再信你一回,你可不能骗我!”
程怀亮呲牙咧嘴,‘揉’着耳朵,道:“郡主,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求之不得,怎么可能骗你呢?”
“是吗?可是上次你为什么撇下我,不辞而别?”
“哎呀,郡主,我那是迫不得已呀!你也知道,殿下和小七兄要查齐王谋反的事,破这么大的案子,得需要我出谋划策才行啊!他们找到我,向我苦苦哀求,我也推脱不掉了,而且此次行动事关重大,我又不能向你明说,没有办法,只好跟你编了个谎,你若不信,可以问小七兄嘛!”程怀亮说着,拉了拉张小七,向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快帮我圆谎!”
张小七正跟侯五闲谈,听得程怀亮的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程怀亮吃了个闭‘门’羹,心虚地看了看胖丫头,赶忙又向李恪求援,“殿下,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李恪跟李治坐在车里,闷闷不乐,情绪很低落,也没理他。
程怀亮很无奈,转回来朝胖丫头尴尬地笑笑,“没什么,他们都有事,没空理咱们,不过我说的话千真万确,郡主你就相信我吧!”
胖丫头想了想,“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回去后你得跟我成亲,要是还敢‘乱’跑,我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