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静静的看着柔姨娘，“姨娘，你这些年一直都在想着这些吗？”

“婳儿，是姨娘不对，要是姨娘能给你一个嫡女的位子，你就不必这样辛苦了。”

楚婳笑着摇摇头，“姨娘说的是什么，是你给了婳儿生命，婳儿至死不敢忘记，又谈何辛苦。”

柔姨娘只是哭并不答话，楚婳在心里叹了口气，“姨娘，别哭了，婳儿能作为你的女儿生下来，真的很荣幸，所以姨娘不必介怀任何，婳儿从来都没怪过姨娘。”

柔姨娘看着楚婳的眼神愈加的坚定，语气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铿锵，“婳儿，以前是姨娘的懦弱拖累了你，既然她们不忍，我也无须作义，我方芷柔的女儿就不应该是庶女，从今以后，我要为我的女儿挣回属于她的。”

楚婳望着柔姨娘，原来娘是真的会成长，在自己的子女受到威胁的时候。

娘，既然你自己已经意识到了，那么女儿也会全力以赴，我们曾经失去的，我们将要失去的，我们应该拥有的，我们曾经拥有的，要请那些强盗，原原本本连骨头的不剩的吐出来。

柔姨娘看着楚婳，楚婳看着柔姨娘，母女两个的眼里有着无尽的话，却始终没有说出来，那是一串一串的密文，看得见，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