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闻言一愣,忍不住低声问道:“老板娘,您这是?”
众人大惊,纷纷扭头望去,只见伙计低着头,站在一个女子面前,那女子一身红衣,妖艳无比,风情万种,赫然正式老板娘!
几个大汉一见,一个个两眼发直,连魂儿都被勾了几分去。
老板娘看了夏侯兰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说道:“他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你速去准备一桌上等菜色来!”
“上等菜色?给他?”
众粗汉齐声惊呼,他们在这里混了七八年,何曾见过老板娘用上等菜色待客?更何况,要款待的还是一个受了伤的软蛋!
伙计也不多说,会心地一点头,一边走一边偷偷直笑,暗道:“老板娘这是花痴病又犯了,简直跟十年前一模一样呀!”
夏侯兰头也不抬,甩手扔出一块饼金,准确无比地落在柜台,问道:“这些够么?”
声音不大,可掌柜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下意识地拾起那块饼金,为难地看向老板娘,问道:“您看这……”
老板娘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夏侯兰身边,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夏侯兰鄙其为人,冷冷说道:“贱名不足挂齿,不问也罢!”
话音未落,对面立刻大呼小叫:“喂,小子,怎么跟老板娘说话呢?真他妈活腻歪了!”
老板娘却毫不生气,笑吟吟地说道:“也罢,人名也就是个叫法!只是公子你身受重伤,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会落下病根,今后再想治愈,也是很难了!不如公子且随我上楼来,我给公子治伤,如何?”
这话虽然半真半假,却也颇有几分道理,这几日来,夏侯兰连番恶战,旧伤未复,又添新伤,说不准还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扪心自问,这番话若是出自赵雨之口,他一定无有不从,只是这位露骨的老板娘,实在太过诡异,令人防不胜防。
夏侯兰沉吟片刻,突然笑道:“不知老板娘打算如何为我疗伤?不会是使用CY吧?”
同样露骨的话语,惹得老板娘格格直笑,花枝乱颤,连连摆手道:“放心放心,姐姐我虽不是大夫,但对于外伤用药,还是颇为精通的,况且,我房中可是有上好的金疮药哟!”
言语之间,颇有挑逗之意,她一边说着,一边双臂高高举起,到脑后盘卷秀发,姿势曼妙,更显双乳丰盈,瞧得七八个大汉错愕惊呆,几乎要留下鼻血来。
夏侯兰犹豫片刻,道:“无功不受禄,老板娘为我治伤,恩莫大焉,我当何以为报?”
老板娘扬眉笑道:“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如不嫌弃,但求共进一餐!”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侯兰再也不好推辞,只得拱手道:“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老板娘无比满意地笑了笑,领着夏侯兰上楼而去,店内又是哗然一片。
两人进得屋去,老板娘倒也老实,中规中矩地给他上药治伤,看得出来,用的都是极其珍贵的灵药,效果颇为显著,夏侯兰心下纳罕:难道这老板娘真是一片好意不成?
后厨,伙计拿了一包药材交给大厨,道:“老板娘的意思,给客人多加些好料,一定要做得不露痕迹……”
店内,众粗汉酒足饭饱,连连打嗝,仍是没有离去的意思,更有甚者,竟忍不住伏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店外马嘶起处,一个端庄秀丽又很大气的黄衣女子,带着三个随从,走将进来,众粗汉见了,立时眼前一亮,口水流了一地,连那昏昏欲睡之人,也不由猛地起身,拍案大叫道:“好香,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