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内功极深,沈芊雪声音虽小却听得清楚,雷千啸道:“沈姑娘放心,这小子还是金童一个,配得上你这玉女,哈哈!”
沈芊雪大窘,狠狠瞪了几眼雷千啸,李星云道:“哥,我们回去,还是?”李星空道:“走,咱们去赌坊!”雷千啸道:“没错,吃过喝过也嫖过,还没赌过呢!”
在沈芊雪和李星云目瞪口呆中,二人又杀向本城最大的赌场,大三元,两人面面相觑,一使眼色都跟了上去。
丁卯还有首饰摊子的活,走不开,和李星云约定了地点就离去了。
来到大三元还未进门,就有一个下人模样的小厮跑过来,和雷千啸耳语几句,雷千啸对李星空道:“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在这里所有的输赢都算我账上!”
李星空道:“哼,你认为我是那种输钱的人吗?赶紧忙你的去吧,我带他们见见世面!”雷千啸离去后,李星空就要进去,结果被看门的大汉拦住,喝到:“小鬼,去别处玩耍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李星空叉着腰,掏出半块金子,在手中抛了抛,老气横秋道:“本少爷姓金,名万贯,要进去赌一场,难道也不成吗?”
看门大汉脸色一变,换了一副笑脸,一弓腰道:“金少爷,您请!”李星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当先进去了,沈芊雪和李星云跟上。
走进大三元内部,数十张大桌放置在宽阔的大厅内,每桌围着三三两两围着不少人,或多或少,油灯蜡烛,罗列摆放,将大厅照的亮如白昼,不见阴影。
只听荷官不停吆喝,赌徒们买点齐声呐喊,嘈杂之极,李星空看准一个桌位,走了过去,荷官是一位妙龄女子,衣着暴露,大咧咧的坐在高椅上,漏出藕臂的小腿,晃煞人眼,将手中罐子中的骰子摇的仓朗朗响,口中要喊道:“买定离手喽,买定离手喽!”
“啪!”荷官将罐子拍在桌上,环视一周,看到挤进来的李星空,问道:“这位小哥押哪注,请下注!”其他赌徒也看了过来。
其中一人道:“这两小鬼只是过来凑热闹,姑娘不必理会,还请开牌。”转过头去,对李星空懂啊:“小鬼,哪儿来的哪儿去,别影响大爷发财!”
“就是就是,这是大人来的地方,小屁孩来干什么!”其他人也是瞎起哄。沈芊雪羞愧的低下了头。
李星空看了一眼荷官,心道:“赌徒都去看你了,谁看骰子,不输才怪!”但依旧面色不改,将半截金子拍在桌上,淡淡道:“本少爷来赌博,怎么,不行吗?”
众人哄笑声一哑,看着半截金子发呆,尤其是那块切面,十分光滑,荷官轻声道:“这位少爷,请下注!”
李星空将半截金子丢给荷官,道:“给我兑换成同等价格的银两,二两黄金,其他十两一锭。”荷官叫过来一位下人,耳语几句,下人拿走了黄金。
李星空道:“其他几位都等不及了,荷官就开牌吧,我等下一局开牌。”荷官道:“无妨,我们赌坊效率很快,一会儿就好。”
说话间,那个下人端着一个小盘子,里面盛满金锭子和银锭子,递给李星空,并说道:“公子那锭黄金共有三两六,共换成两锭一两金锭,十六锭十两银锭。”
李星空接过盘子,道了一声“多谢!”,拿起十两银子,丢在扇形盘上大中小的小位。
这种骰子是最简单的比大小,共六个骰子,十二点以下是小,十三至二十四是中,二十五以上是大。
李星空押的是小,六粒骰子点数在十二点以下才算赢,按比率算,赢的几率都是三分之一,若是点数是小,那么押中和大的赌家,会将全部输在小上,
“请开牌!”李星空微笑看向荷官,其他人也乱纷纷大喊,为各自的点数加油。荷官不再犹豫,直接拿起盖子,一看六颗骰子二十五点,是大。
押大的人欢天喜地的收钱,其他的人唉声叹气,荷官看了一眼李星空,心中也微微诧异,因为他并未显露出过多沮丧,仿佛一切尽在预料中。
等赌款迅速瓜分完毕,就开始第二局,荷官又把罐子摇的仓朗朗直响;首战失利,沈芊雪微微紧张,偷偷问李星空,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咱们走吧。”
李星空聚精会神,对沈芊雪的话充耳不闻,耳朵抖动,仔细听着罐子中骰子撞击罐壁的声音,这是一门技术活,而非运气,根据骰子和罐子的碰撞,而改变点数。
真正玩骰子的高手,听风辨音,完全能够正确的把握点数,也可以将六个骰子在罐中摇成自己想要的点数,更能够将骰子整齐的叠起来,只有一点,曾今李星空就耍过这一手。
沈芊雪对李星空的无视恼怒之极,正要发火,只见骰子落地,李星空直接拿起十两银子丢在中上,骰子一开,十八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