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们俩够人手不?”祚荣看看祚辉,转过身问道。
“我一人也够,将来有了好处,也好分给你,不是?”笑嘻嘻地看着祚荣说道。诱惑的话语让祚荣很兴奋,身后的矮马就是他吃过的甜头。经验让他无所顾虑,和祚晨急匆匆地跑了,也顾不得马厩里的驳马和祚辉了。
直到哥俩跑远了,祚辉停下手里的动作,恨恨地把马鬃梳子摔在地上。
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多,厨房里一应俱全。
陶瓷罐子、猪大油、高度酒、食盐、水,都被哥俩搬弄到了屋外院墙边。祚晨就像实验室的导师,指挥着祚荣这个唯一的学生。
生火架上注了水的罐子,把灶堂里扒出来的柴灰,抓两把放进陶瓷罐子里。祚晨吩咐着祚荣加大火,自己用木棍在陶罐里搅动着。一会时间,哥俩就被柴火的浓烟呛得泪流满面。
祚荣也不知祚晨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耐的说道:“这是做什么?这也太遭罪了!”
抹了一把脸,祚晨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赵先生的话你不记得了?”咳嗽着,用袖子擦擦脸,又说:“你就瞧好吧!这次,我俩收获可是大了。三匹矮马是不够的,起码也要三千匹骏马还差不多!”
“真的三千?哈哈哈,我俩岂不是发了?”祚荣又被鼓舞起来信心,心里乐开了花,说道:“咱俩每天换一匹马骑着,一年都轮换不过来!”
祚晨差点栽倒在陶罐上,心想,这货典型的穷人爆发。可别像前世老赵演那小品一样,生生地抽过去了。
“快,把猪大油放进来,把大火撤成小火。”祚晨吩咐着说。
有了目标方向,祚荣勤快地就像搬家的蚂蚁,急促促地按照吩咐执行着祚晨的命令。
“半碗水加上半碗酒,给我,快!”祚晨又吩咐道。
“给,还要什么?”祚荣紧张着。
“把食盐准备好!”祚晨说。
一阵紧张有序的忙碌,祚晨停了搅动,把木棍扔在地上,长出一口气说道:“我的娘啊!可累死我了。”
探着脑袋向陶瓷罐子里看去,祚荣满是失望,说道:“就这?你弄的这叫什么玩意啊?还三千骏马,我看能换一张纸马不?
“不懂别乱说,瞧好吧!我这技术,你还不信任了。”祚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自信地说道。
“又拿你的技术说辞,唬人。”祚荣鄙夷地说。
“这里温度太低,咱俩把厨房的棉门帘子摘了,盖上?”祚晨怂恿着说道。
“不好吧?让爷爷知道了,又有麻烦了!”祚荣说道。
祚晨狡黠地指着忙忙碌碌的大厨,祚荣会心地笑着点了点头。
厨房大师傅,拿这俩公子没一点办法,无奈地帮助这哥俩把棉帘子摘下、盖上。心说,太胡闹了,这脏乎乎的以后可怎么用。被管家知道了,免不了一顿训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冤,真冤!
屋外,有些冷。祚晨像苍蝇一样,屋里屋外的跑,不时掀开棉帘子看看。
快晌午时,祚晨看着陶瓷罐子直发呆。心说,以后再也不用这肚子大口子小的物件了,可惜了!心里可惜着手上可没手软,“彭”地一声,挺好的瓷罐就被他敲了个稀里哗啦。
满厨房的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祚荣,把灰白还黏糊糊的一大坨放在了案子上。又看着祚晨用细线,把它勒成一块块。心里厌恶着狐疑着,愣是没人好意思开口。
按捺不住好奇的大师傅,满脸疑惑瞪大了双眼,问:“公子,这是吃的?”
“可不能吃,会坏肚子的,这是拿来洗手洗脸或是洗衣服用的。”仰着小脸,祚晨一脸严肃地说:“剩下的边角料,都是您得了,就算你帮忙的报酬。”
拉着祚荣,哪还管身后茫然的大师傅,直奔内宅而去。
路上,祚晨挥舞着手里的肥皂说道:“有了这宝贝,估计骑马的事可以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