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泰虽然不至于说是闭关锁国,仍然是有限制地进行各方面交流。旦从每年一度的各国朝会,就窥一斑而知全豹,文化交流不见多大成效,从而出现了译官一职,生产力没有多大提高,因而出现每年炫耀新奇物资,商贾难得商品相宜,由此大量购置。
“玄!以在下之见,此事绝难实施!”王兴科把脑袋摇的跟货郎鼓一般,以他的阅历来看,以往顶多在边关监管的交易场所有所贸易,大数量以及紧缺资源更是不可进行贸易。
深深嘘一口气,祚晨说道:“正是考虑到,有可能皇权有所抵触或是禁止,由此适才并没有与各域商贾有所表示,候尚书和周司长,不同于你我的关系值得信赖,恐有事端还是稳妥为好!”
“刘公子!请恕在下直言,以您的身份地位,估计更是难上加难!皇家讲究身份尊卑,您如此驻商之举,岂不是有辱斯文自降身价?即便您不拘小节,其他人等也不会如您所愿!”刘成轩也是摇头不止,对祚晨到外域驻商之举,前景并不看好,更何况以往并无先例。
进驻各国驻商,是否有通敌叛国之嫌,众人心里皆是没有定数。驻商和游商有着本质上的差别,长而久之地居住于异国他乡,倘若被思想同化从而言行举止不利于安泰,将是皇权不愿意容忍之事,更何况祚晨身份特殊,大将军之子、爵位官职在身,还将是当朝驸马爷!
“有想法,姑且一试有何妨?只是要想个稳妥的说辞说服皇上,倘若有较大的利益或是长远的计划,估计……,也不是难事。关键要看我们能够为朝廷谋取到多大利益,或者说是朝廷希望得到多大的益处!”祚晨仍然坚持自己进驻外域驻商,巨大利益的诱惑,铤而走险也要谋取,如是这般想着,难免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有身份有背景,皇上真的可以任其进驻各国驻商?皇上会看的上商道的丁点利益?明显相较于江山社稷而言,这一切都是显得无足轻重。王兴科和刘成轩心里暗暗地想着,不由得眉头皱成疙瘩,商人的利益和皇权的利益,可否和睦共处相谈并论,二人皆是未曾深入考虑过,更是不敢妄言。
“愿您力排众议达成所愿!只是,要深思熟虑谨慎从事,切莫大意!惹得皇权不喜,有损皇上恩宠,可不是明智之举。”王兴科一改喜笑面容,满脸肃然地说道。
再谈下去,无非是纸上谈兵!丰厚的利润近在眼前,二人皆是希望祚晨能够促成此事,虽然希望渺茫,依然是内心充满憧憬,更何况祚晨总是出人意料地,将看起来不可为之事办妥。
“公子,已近晌午,浙州商道同仁早就有意相邀,值此佳日请您赏光,以表谢意!”刘成轩讪讪地笑着,说道。
“刘叔,算了吧!昨日醉酒这才刚清醒,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祚晨想起来就心有余辜,这酒可真不是好东西,竟让自己不能自抑,就那么软绵绵地一摊乱泥一般,如有意外,岂不是任人宰割?
“还有这事!?您到场即可,以您的身份哪个还敢强灌酒不成?再说,鄙人也答应了那几位同仁……”刘成轩不依不挠,也是心存感激无以为报。
“……我看,还是待商品物资出手之后,再庆贺一番就好,这次交易的数量也不算太少,通知各位掌柜赶紧盘点物资,包装准备一番才是紧要。记得,切不可以次充好鱼目混珠,毕竟和外域商贾首次交易,互相尊重就显得比较重要,都留下一个好印象,对于将来的交易有绝对的好处。是吧?王叔。”祚晨话毕,看着王兴科,微不可查地眨了眨眼睛。
“呃!对!公子言之有理,待得一切圆满结束,再做庆贺也未尝不可……”王兴科说着,看到刘成轩微皱的眉头,终是良心发现,“其实,今日又不是刻意庆贺,只是商道同仁略表敬意,公子完全可以……”
听了王兴科的话,祚晨有些不能淡定了,“呃!王叔,进驻外域驻商,真有必要仔细考虑一番,你这立场关系好像随风在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