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不已的赵鹏飞,此时也没了好心情,对祚晨挥了挥手,“该干嘛干嘛去……”心里徒自想着,都是你这惹祸精牵连的好事!又让老子白跑了一趟!
刘祚晨哪里知道,赵鹏飞要禀报的事情竟是于己有关,看着他怏怏不乐地钻进轿子里,心里尚且窃喜不已。抬头看看天色,不由得有些着急,被赵鹏飞拦住耽搁老大一会眼看日近正午,也不知侯建斌还在衙门不?
一路疾驰,到得工部衙门,正赶上侯建斌信步走出。
“何事如此慌张?”侯建斌诧异地问道。
“候尚书,下官来问问殿下那酒楼的事。”
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从不见你小子刻意拜见本官,原来是来打探消息来了,“酒楼……,有何事?”侯建斌随口问着,心想,你小子心里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听大殿下的说法,酒楼可能关张,也不知真假就来问您一问。”与这候尚书没直接矛盾冲突,刘祚晨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就直接问了出来。
“这……,本官哪里知道?殿下已经被皇上禁足于宫中,消息也传不出来不是?”侯建斌说着,心里暗暗思量着,看来事情真的有些棘手,大皇子那里传出来的消息,应该是不假。想想也是,那酒楼日常开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没了户部接济周转着,皇子哪里弄银子去?
“尚书大人,您也得不到皇子殿下的消息?不可能吧!”刘祚晨心里也是没有准,诈他一句,未尚不可。
这小子经常出入皇宫,又有皇上的御字金牌,侯建斌可是没有把握断定刘祚晨不了解一些猫腻,被人当面点破,堂堂尚书大人岂不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如是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恼火却也不好发作,张了张嘴更是不好意思承认可以和宫里的殿下互通讯息,不知这小子又憋着什么坏水,可别被牵连进去。
竟然被说中了!暗暗窃喜的刘祚晨,立刻笑容满面,“侯大人,下官就是随便说说,您可别当真,窥觑皇室私事咱俩这小身板可是消受不起不是?……”
知道还敢口无遮拦!侯建斌抬头看看天,心里已是有些烦躁,这大太阳底下暴晒,这是受刑还是会友?有心推脱有要事在身,又恐怕得罪了这位难缠的煞星,皱紧眉头走也不是不走又被太阳晒得太遭罪。
看出侯建斌的烦躁不堪,刘祚晨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讪讪地笑着说道:“倘若皇子殿下有心关张,烦请候尚书给传个话儿,下官接手了那酒楼,自然有您的好处不是?”
“原来是这事!早早开口说出来就是,放心,包在本官身上就是了。……现在真有急事在身,改日……”
“您忙,您忙,下官我这也刚从宫里出来不久,这就回府。”
猴急地钻进轿子里,侯建斌抹着满头的汗水,暗暗地大骂刘祚晨不止,小王八羔子真会挑时辰,看把老子热的这一身臭汗!
马不停蹄的赶回大将军府,老远的看到老爷子焦躁地踱着步子,刘祚晨不由得心慌气短。
“才回来?姥爷都等急了,饭都没心思吃。”于是眼见得刘祚晨跑了过来,没好气地说道。
“呃……,路上碰着赵尚书了,就耽搁了…”
“你不知道姥爷听说皇上在朝堂上雷霆大怒,有多担心你。你倒好,在路上拉呱去了。”
“一会,见过爷爷之后,等我和你商量件重要的事。”无暇和她墨迹,刘祚晨快步跑向站在前厅的刘烈。
老远地看到刘祚晨,刘烈终是安下心来。
“爷爷,孙儿回来了……”
“嗯!”轻哼一声的刘烈,拍拍袖子,也不知真有灰尘假有灰尘,转身进了屋子。
一五一十地将进宫前前后后仔细讲了一遍,刘祚晨试探着问道:“爷爷,您说那孙公公是不就是那轻功卓越之人?”
“啊?……”陡然一惊的刘烈,蹙紧了眉头,喃喃道:“孙权……,我怎么没有想到。”
孙犬?这是什么名字?刘祚晨暗暗窃笑着,这姓氏矮人一头,名字也是畜类,难怪在宫里做了公公。
“你从哪里断定,孙公公就是那蒙面之人?”老刘头问道。
“孙儿经常进宫也未曾注意,自从您那日说起这才留意,今儿个在御书房外见到他步履轻盈,不像大多老人的步履沉重是其一,再有他的手也和普通养尊处优之人有异,再者大皇子偶然说起孙公公也是满脸凝重之色,……估计,应该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