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酿酒!”
“嘿,你还真要在我这酿酒?我以为你只是找借口。”
“当然,大事上我从来不开玩笑。”
“那为啥非要在我这里酿?”
“也不是要在你这酿,而是需要你带我去个地方,我需要一些东西,外面估计不好找。”
“什么地方?”
“太医署!”
“你病了?”李承乾神色微变。
“什么跟什么啊!都说了要酿酒,我是去找一味药材!”
“哦哦哦,这个简单,一会我就陪你去!”
“好!”
“对了,我听说你府里的夭夭一直在给我妹妹长乐治病?”
“你知道的都晚了,已经治的差不多了!”
“真的?那太好了,长乐的身体,我也一直在担心,只是,我和她似乎渐渐在疏远。”
“没事,有我呢!”
“嗯?我听说......难道你和长乐......”
“咳咳,这个不能瞎说!”
“嗯嗯,放心,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顺其自然吧!”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会顺其自然!”
“咳咳,来,吃肉!”
......
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天,聊的很多都是小时候的事,大多是李承乾在说,杜构在听,主要是他也说不出什么。
然后不知聊到什么,李承乾突然话题一遍。
“清和,说真的,我现在好痛苦!”
“我知道!”杜构近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开导别人,自己首先要放松。
“你知道什么?”李承乾微怔。
杜构呵呵一笑。“那你觉得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也对,以你的智慧,肯定能看懂我。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杜构一边吃着肉,一边道:“我猜你想说,你太累、被管的太严、压力太大等等吧?”
李承乾点点头,他现在却是很迷茫,更多的是忍无可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说不准哪一天因为什么事情就会让自己爆发。
“其实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重要的!你觉得你过得苦,但在我看来,你只是矫情!”
李承乾一听,面色不虞,他以为杜构不了解他,但因为对杜构的信任,没有说什么。
杜构见此,放下手中的肉串,拿起一串蘑菇,边吃边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嗯,其实也不算故事,而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
李承乾一听杜构要讲故事,瞬间来了精神,开始认真的听。
“在杜家庄,有这么一家人,这家人的父亲,原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从小锦衣玉食,被父母宠爱,生活的很好。但是在他十岁那年,家乡突然糟了瘟病,一夜之间,全镇子的人死了近一半,他和父亲因为外出探亲而躲过一劫,但是当他和他父亲回来的时候,他们家里已经被洗劫一空了。而最糟糕的事,他的父亲为了就她病危的娘亲,也染上了瘟病,最后一家人只剩下他自己,自此,他从一个富家少爷变成了一无所有的流浪儿,没钱、没家、没亲人,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