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听完后闭眼沉思了一会,睁开眼睛看向尘灵:“丫头,听说是你把大皇子给救的,你把当时的情形详细的再说一遍。”
尘灵一五一十的把经过又说一遍,末了脸色厌恶的加了一句:“那个什么大皇子不是好东西来的,韩轩哥哥你以后千万不要跟这种人搅在一起!”
“你要是不救他,那我就不用跟他搅在一起了,”韩轩笑着回应,不待她说话,便转过视线正色的道:“文兄,按尘灵说的话,这扮苦肉的不是这大皇子,那就只有......”
“看来这章王比他皇兄狠辣多了,若是此人夺得东宫将来登基,必又是一番血雨腥风啊!哎......”文士元看的倒是透彻,又是一番唉声叹气。
韩轩看得出文士元只是感概而已,虽然未见他说出打算,但还是怕他心志松动,大笑着安抚起来:“哈哈......文兄有什么好担心的,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地陷了拿块木板撑着......”
“但愿吧!”文士元简单的回答了三个字。
......
皇帝派人挖地三尺,也没能找到那些刺杀两位皇子的蒙面刺客,这些人放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但是倒找到了几具被野兽啃的差不多的尸体,根据手掌上的厚茧,可以推断出这些人是长期握兵器操练的军人,也不排除常年做粗活的农夫,但后者的可能性很低。
最后皇帝又把所有过来猎场的士兵、随从都审查了一番,还是没有线索,只得不了了之,只是这件事却在众人的心里,又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疙瘩。
因为两皇子与公主的事,怕再生事端,今年的秋猎就这样草草的收场了,没有人得赏,也没人被罚,就像随便过来游玩了一番,确定的说是过来拿不畅快。
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韩轩就是美美的睡上一觉,这是皇帝下令的,不用参与朝事,因为他的伤还没完全好,而伍贵妃又派人送来了一些补品,看来这两人还是分得清恩情的,只是顾及着君臣关系没有挑开而已。
因为身上的伤,韩轩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因为鬼七他们压根不给他说,南宫芷焉还给韩轩下了命令:每天必须喝三碗炖汤补药,只能在府里溜达。家有悍妇,韩轩有苦难言,但别说,韩轩还真被生生的养胖了一圈,最让韩轩难受的就是,天天喝着这些大补的东西,整天憋得难受,而南宫芷焉还不准他爬上床,好在皓语偶尔过来,让他偷了几次腥。
这日,全身绷带还没拆完韩轩,正在后花园内与褚言饮酒作乐,当然,褚言饮的是酒,韩轩喝的是茶,因为旁边有只母老虎呆着,现在南宫芷焉俨然是韩府管家婆,天天盯着韩轩。
“韩兄,韩兄,大事发生......”文士元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远远的对着韩轩大喊,待跑到亭子上,却看着南宫芷焉按着韩轩的,怒瞪着他:“出去。”
文士元这才记得,前些日子南宫芷焉给他交代的,不准告诉他任何朝廷内的消息,顿时脸色有些尴尬的看着南宫芷焉:“那个......嫂夫人,士元是来找韩兄喝酒聊天来的。”说完后,文士元隐晦的向着韩轩与褚言使了个眼色。
但是南宫芷焉是何许人啊,这种小把戏五岁就学会,八岁用得熟烂背。只见南宫芷焉脸色一松:“别对他们挤眉弄眼了,你既然想喝酒,那就坐下呗......大花,给文大人来副碗筷。”
文士元又是尴尬坐下来,然后看见韩轩与褚言脸上都是带着苦笑,韩轩看着大花还没走远的背影,突然用脚在石桌低下踹了褚言两脚,眼睛看着酒壶眨了下眼,然后随意看向大花的背影笑着,褚言也是个妙人,马上反应过来了。
只见褚言装作拿酒壶倒酒,但是手一歪,酒壶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了。褚言连忙向几人告罪,韩轩怪罪起来:“哎呀,褚兄怎的这般大意呢,凭白浪费了一壶好酒,芷焉快去那多一壶过来。”
南宫芷焉犹疑了一下想等大花回来,但韩轩又催促了,“快去啊!”南宫芷焉转头看了一眼在下面练剑的尘灵,“尘灵,帮你韩轩哥哥去拿......”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本小姐没空”。南宫芷焉狠狠的瞪了尘灵一眼,然后扭着***走了。
“文兄,快说,有什么大事,”韩轩看见南宫芷焉走远了些,便急不可耐催促着文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