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单经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转向店主道:“劳烦店家给准备两间上房,我弟兄四人一路奔波,甚为疲劳,也该歇歇了。”
那店主此时也被吓得浑身哆嗦,生怕得罪了单经惹下事来,赶忙恭敬的说道:“几位军爷快往楼上请。”
单经点头,与严纲、吴综、眭固踏步上楼,店主紧紧跟随在后。
走到楼上,向左而转,店主打开两间客房,恭敬至极。
单经进入房内,看看房间颇为不错,整间房看起来十分整洁,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问店主道:“不知店主可否知道这涿郡有个名叫张飞的汉子?”
店主微微一思,回道:“这涿郡姓张的不少,叫张飞的老汉着实没有映像,不知军爷打听这人干嘛?”
“没事儿,你去准备些酒菜来吧。”单经微微摇头,教店主准备酒菜去了。
店主躬身一拜,出门而去。
严纲上前问道:“将军打听这个张飞干什么?”
“没什么。”单经简单的说了句,随即走到桌前坐下。严纲三人也来到桌前坐下。
“明天严纲和吴综去找那个戚有财要粮,我与眭固自去寻其他大户,完事后回到客栈汇合。”单经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这张飞到底在涿郡的什么地方。
少倾,店主亲自端来酒菜,满面笑容,将酒菜一一摆放好了,道了声“慢用”方才退去了。
四人饱饱的吃了一顿,严纲、吴综、眭固自到隔壁房间去睡,单经独自一人睡在这一间。
四人这一夜睡的极香,自然无话。
次日,四人早起,各自吃了早食,严纲与吴综依令寻戚有财而去,而单经则领着眭固往集市寻张飞去了。
不提严纲、吴综二人,只说单经与眭固径到集市。只见此时的集市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各处小贩四下吆喝,好一番繁荣景象。
单经领着眭固来到一处茶棚,要了两碗茶,随即又向老板打听张飞的所在,老板也答不知。
单经有些失落的摇摇头道:“良才难寻啊!”
正说着,突然看到远处围着好大一波人,喧闹无比,人群中不停传出“打,打败他”的字眼。
“莫不是有人摆擂,若是这样,兴许张飞待会儿也会去看。”单经望着喧闹的人群喃喃自语,随即起身向人群走去。眭固默默地跟在身后。
挤进人群,果然见到正中有一个用木头搭建的七尺来高的擂台,上方正有两个大汉正在比武,一个大汉生的面部蜡黄,浑身肌肉紧绷,看上去孔武有力;另一个肤色黝黑,生的面如恶狼,狰狞无比。围观的人看的惊奇,不时传出阵阵喝彩。
单经没有将台上的比武看在眼里,而是四下观察着张飞有没有出现。
“哪个不服气的尽管上来,赢了的赏银十两,输了的付钱一两,还有谁敢来?”
正当单经还在四下寻看时,高台上已经有了胜负,那名面色腊黄的大汉已被打下擂台,而另一名肤色黝黑的则在高台上耀武扬威的吆喝着。
单经没有在意,仍然四下寻看,嘴中不停嘟囔着:“这张飞在哪儿呢?怎么还没来?”
大汉的挑衅虽然没有引起单经的注意,但却惹得他身后眭固性起,一个翻身,跃上高台。
“来……来……来……来者通名?”大汉旁边的一个衣着较为华贵的老者,结结巴巴的问道,从他的服饰不难看出这老者应该是摆设这擂台的主人。
“蓟城眭固特来领教你们的九流功夫。”眭固虎目放光,朗声吼道。
“好……好……好……好大的口气。”老者再次结巴道,听得人群一阵嬉笑。
“我的娘啊,都结巴成这样了还来摆擂,真够丢人的。”单经看着老者略带鄙夷的轻声道。
“某家的口气大,胃口更大,要是赢了,你们的钱都归某。”眭固双手叉腰,放出一句狠话。
“你放放放放放……”老者结结巴巴老半天,就是道不出后面的话来。
单经见势,不禁再次投出鄙夷的神色,心下暗道:“要死,该不会连屁都放不出来吧!”
斜眼再瞧瞧那老者,只见他面部扭曲,不知费了多大劲,总算说出后面的话来:“放放放放心,要,要是……”
一旁的大汉也不耐烦,一把拉开老者道:“要是你真有这个本事,钱都归你。”
说着,挥动铁拳朝着眭固迎面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