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白惜以提云珠和沧海璧为媒介持续封印,现在两物具毁,唯剩云中城半魂犹存约束的效力,但那半魂,终究只针对齐宴一人,而其他魔族则已通行无碍,一时之间,守在北隅的苏谐周身皆被大大小小的魔物团团围住,竟辩不得日月朝夕。
“沧海璧碎了!”清珣望着几乎已经吞没北隅的裂口,沉声道,“她居然宁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毁我妖界到这般地步,当真如她所愿,我现在可是恨她恨的刻骨铭心啊!”
席萝抿嘴不说话,她偷偷的挑起眼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面前的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模样,只不过个人心思,所挂怀的皆有不同罢了。
锦蕴刚醒来不久,当他知道无尽山已被破坏的时候整个人如堕冰窖,他甚为担心的拉着席萝的衣袖,生怕稍一松手便成永诀。
无尽山毁,妖界地脉遭受破坏,要是不善加修葺便会土地干涸,寸草不生。但无尽山绵延百里,孕育了无数的城镇村庄,一旦崩为裂谷,要想恢复原貌谈何容易,可偏偏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解决的办法,一个依照天地法则树立起来的办法,残忍无道,万物刍狗。
“我们去北隅吧。”席萝忽然开口,她咬着牙,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她说我们去北隅吧,凄凄切切却无比坚定。
“你其实没有必要为了妖界而牺牲,你不是妖族,没有义务更没有责任,你可以只为了你自己活下去!”锦蕴一时激动,伏羲式上颤音不断,嗡嗡震耳。
“不可以!”席萝抓着锦蕴的手,她指尖冰冷却有力,一点一点的渗进锦蕴焦躁不安的心里,那冠巾纶带的男子便红了脸,微微的低下头去,“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而清珣哥哥……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能弃你们不顾。”
席萝说着,忽然绕发而笑,“其实这件事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般为难,我只是没有办法孤身一人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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