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对这少女却是爱怜至极,宽慰的一笑道:“蘅儿休要胡闹,有客人来了。”
那叫蘅儿的少女闻言收剑入鞘,娇哼了一声,站到父亲身旁来,看着一里远处正拦着一位樵夫问讯的刘封一行人,也看到了刘封怀中那只脏兮兮的小长毛,嘴角弯起一道美丽弧度,不屑的道:“那人,就是你的那个宝贝徒弟?”
……
刘封谢过那樵夫,远远望去,村落中一座不显眼的居院落入眼帘,那便是王越的家了。外围是一道齐胸女墙,院内几株含苞待放的腊梅,里面是几间青瓦房。居落已有多年未经翻修了,还有几间茅草屋紧挨着,也不知是下人还是庄客的居所。
看得出来,王老头名声虽响,ri子却过得甚是清寒。微微一叹,刘封下马步行,yù要将怀中的长毛放下来,怎奈小家伙爽呆了他怀中的温暖,小脑袋的很不听话的在主人怀里蹭了蹭,刘封大是苦笑,取出件披风将小家伙小心的包了起来,交给了有些傻眼了的徐山。
整了整衣袖,伸手在竹扉上用力拍了拍,刘封在门外躬身一礼,昂然唤着:“先生,弟子刘封求见!”
等了许久,里头却是声息全无,也不人有人出来回应。刘封微微有些奇怪,看门前积雪已经扫得干干净净,王越家中应该有人在的,却不知哪去了。
不甘心的又拍了下,再唤一声,轻推一把,只听“依呀”了一声,竹扉似是自己打开了,里头却不见有人影出来。
“有人在家吗?”刘封大惑不解,出声询道。
依旧没有回音。
“公子,莫不是我们来错地方了?”徐山瞅着诡异,将呜呜不满的长毛放到了地上。郝勇亦探了过来,手扶着刀把,小心的护在刘封身旁。
刘封罢了罢手,止住还要往前走的郝勇,探步进了院内,“王先……”
“小贼看剑!”刘封话未说完,一道不知从何处蹿起的寒光向刘封胸前击来,极是诡异刁钻,又迅如疾电,直取刘封心口。
“退后!”刘封一声暴喝,袖口一翻,“铿”的一声清脆的金xing撞击声,半截剑头飞出,一尺三寸,钻入地下。
寒兵取刃,削金断玉,斩铁如泥!
不待看清来袭者为何人,刘封已经疾退七八步外,让过身后郝勇攻上。掌心一吐,取刃飞交左手,按住剑鞘,“哗”了一声湛庐宝剑已然出鞘,一气呵成,不见半丝停滞。
“嘭”了一声,还不待刘封攻上,郝勇高大的身子飞了出来,厚厚实实的给摔到了地上,手中厚背刀已给击落在地。
刘封大惊,剑势一吐,跃过郝勇迎了上去,这才看清眼前这人,却是一个不足二十佳龄的妙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