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不是一个好习惯。”刘封淡淡的道。其实,在听吕布说他将那些无辜的村民屠尽的时候,刘封就觉得,世间有吕布这样的人的存在是对“人”这个字的羞辱。
“奉先,朱虚侯是客人,不得无礼。”没有人知道董卓是出于什么心思在这紧要关头喊了停,不过所有的人都在戒备的看着吕布。
……
不消片刻,袁绍等人也纷纷告诉离去,莺歌燕舞的欢乐地,瞬时只剩下凄零零的一片宁静,一阵微风拂来,火苗烁闪,带着人影微微晃动。这时,还只剩下了董卓和吕布等几人,还有就是丁原那颗双眼还带着不敢相信的头颅。
“义父,那卢植老贼悖慢无礼,岂能容他离去!”定望着幽幽的长廊,吕布恨恨的道。
吴匡徐荣却还如木偶一般,侍立于董卓身后,一动不动。董卓微锁着眉,饮了一口酒,从幕后走出一个中年儒士进来,毫不在意的让过好奇惊讶的几人,笑道:“岳父!”
董卓点了点头,道:“士德,你觉得如何?”
原来,这人就是董卓的女婿兼首席谋士,李儒,字士德(李儒的字找不着,暂取之为“士德”)。吴匡徐荣大是感激,董卓当着他们的面跟自己女婿商谈要事,那还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以后我们是一家人的!想吴匡徐荣一向只是中下级将校,何曾受过主人这般的恩重?
在李儒的微笑中,吴匡徐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末将当为将军效死,虽肝脑涂地,万不敢辞!”
吕布看着拜伏在地的两人,眼中闪过一缕不屑之sè。
……
夜深露重。
几个奴仆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刘封与卢植并辔缓行,袁槐等人已自散去,至于夜里他们又能有什么议论决定,不得而知。
“老师,明天你就带着家人离开吧,朝廷已不可为。”看着卢植两鬓斑白,一脸的郁郁,刘封忍不住出声劝道。
“唔?”卢植长吁了一口气,淡淡笑道:“你是怕老夫做那飞蛾扑火之事了?呵呵,放心吧,老夫不是那迂腐之人。”出人意料的是,卢植反过来安慰刘封,道:“倒是承泽,你恶了吕布,也该早些时候离开了。”
刘封略一犹豫,看着皇宫方向,眼前又浮起了刘辩那苦苦哀求的面容,心中一痛,微微叹了一口气。卢植亦已察觉了他心中所忧何事,微微一叹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且大丈夫趋利避害,乃是本怀,你既早已打定主意要离开,又何必留下来给自己招累受?”
这也是实情,反正自己留下来也做不成什么事,还是跑路要紧。想到这里,刘封点了点头,问道:“也许我明天就走了,老师呢?”
卢植淡淡一笑,道:“如此,我的家小就托付与你了。”
刘封大惊,正要劝解,卢植却罢了罢手,宽慰的笑道:“承泽,我与你不同。陛下登基以来,再不曾召见过你,所以你可以走,我却不能。”
刘封黯然。若非自己的原因,卢植也不为成为刘辩的太子太傅,进而成为太傅,自可以如历史上那从容弃官,避世隐居,对洛阳乱局来个不闻不问。只是这个时候,卢植身为太傅,却有与皇帝同进共退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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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白,昨天不能及时是被人临时拉走了。昨天的量今天补上,今天补不齐的话明天接着补,决不拖到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