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安邑住了两ri,这其间,刘封听到了一个在他意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的事:卫行回到河东后,一病死了!
卫行本就是一个病痨鬼,年纪轻轻的就药罐不离左右,偏又文弱不知调养,去并州这一行又是大喜大悲的,这一番折腾下来,回到安邑还不到两ri,就此一命呜呼了。
虽然卫行的事非自己的错,终归跟自己有些关系,刘封听了这个消息难免便有些不舒服了起来。还不知道,蔡琰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另外的,主持洛阳事务的司马朗倒是没什么异动,听说每ri忙得像头牛似的,形销骨立,憔悴不已。至于他的弟弟,那个鹰眼狼顾的司马懿,倒是突然不知所踪了,不过相信在不久以后,这一位便要游学到了他方去了,在关东的某个地方露面了。
仇是记着了,刘封也没法追究下去,眼下洛阳四郡局势还太稳定,诚如司马朗所说了,刘封还离不开他们司马家的支持,刘备到了河东后,一纸任命令司马朗暂为河南尹。
“哥哥,哥哥!”一觉醒来,刘封正准备与去父亲刘备和田丰道别回并州去“看家”,堂弟刘德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把将他扯住,神秘兮兮的贼笑了起来。
刘封诧异了瞪了他一眼,奇怪的道:“什么事你这么高兴了,父亲允你留下来了?”刘封这一次回去,连阿德大牛都一并带走了。
“不是,你再猜猜,仔细的猜?”阿德拔浪鼓般的晃了晃大脑袋,还是故作神秘的道。
“我猜你的大头鬼!”刘封抬手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暴栗,“快说,你再不说我走了!”说罢整了整衣袖,抬脚就走。
“你走?走了你可别后悔!”阿德抱着头瞪大了眼睛,一双贼眼里满是委屈的样子,更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模样。
刘封却懒得理他,头也不回的道:“要是后悔了,我就拿你开刀!”
“啊!”阿德夸张的一声惨叫,苦着脸紧跑前两步拦在刘封面前,吐了吐舌头,道:“算了罢,你是哥哥,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什么都是你对的,我说还不就是了!”
话是低声了,嘴巴上却还不饶人,这个哥哥很无良的很,心里不舒坦就变着法子折腾小弟,他那些手段,阿德可是受够了。
“听好了:外—面—来—人—了!”
阿德退后两步,对着刘封的后背,一字一个工腔的,这小子,倒是会作势。
“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让你这么贼的?”刘封回过头来,满不在乎的看着弟弟道。这小子认识的人,不会是涿郡老家的吧,他们也不该到这来呀!
“嘿嘿,不知道了吧?哈哈,是一个,不,是两个,两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来了!”阿德很是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一副你再敢对我不客气,我就不告诉你的样子。
“你得意是吧?”刘封抹了抹头上的热汗,拳头捏得格滋格滋的响,脸上尽是yīn森森的笑。他刚打完一趟拳,浑身舒坦得要死,正好拿个家伙试试劲。
阿德打了个哆嗦,脖子一缩退后两步躲到廊柱后面:“是两个女的,看你敢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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