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心动,刘封继道:“诸位将军,国难思忠臣,当下董卓挟持朝廷公卿,使豺狼行径,致令天怒人怨,若是诸位将军能与我同心协力,共破董卓,我愿在天子面前,为诸位将军做保,裂土封侯,还可以免了凉州的赋税!”
“说得好听,你自家的人让董太师赶得满山跑,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我们替你挡箭,笑我们可欺不成!”张横冷冷一笑,挑衅的瞪视着刘封。
“张横将军?”刘封摇了摇头,“张横将军这话就错了!请问张横将军,自董卓为乱以来,并州与他大乱数十回,可曾有过一次失败的?”
“张飞重伤垂危,刘公子不会还不知道吧?”张横哈哈大笑,不无讥讽的道。
刘封心头一紧,却淡然笑道:“此事,我确实不知,也不觉得可信!我三叔的本事还在我二叔之上,就算两个吕布加起来,我三叔胜之不难,从容逸退还是不难的。”
“嘿嘿,想必过两ri,张飞的首级便挂在吕布的戟尖上了,我看刘公子还有什么话说!”看着刘封从容不迫的样子,张横心下亦在打鼓,不知他因何如此自信,却仍不见嘴软。
“敢问张横将军,自并州到凉州,需几ri功夫?”刘封也不与他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吕布突入河东,是几ri前的事?”
“这,有什么关系?”张横一时不解,脱口问道。
韩遂哈哈大笑:“老张还不明白吗?刘公子这是调虎离山呢,让董卓jīng锐大军全都调到河东去,正好我等趁虚而入,直捣长安!”转而与刘封歉然拱了拱手:“西凉边鄙之人,不识刘公子手段,让公子见笑了!”
这话一出口,张横便大是羞恼了起来,狠狠的瞪了刘封一眼,cāo起自己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却才发现杯中酒已经空了,重重哼了一声。至于韩遂所描绘的那个美妙图景,自动的给忽略了。韩遂的这一番话,却无疑是将刘封架在火炉上烤了。
杨秋等人俱是悚然,想不到刘封用意竟在此处。李堪却更是焦虑,如此看来,刘封纠合凉州群豪对付董卓,便是势在必行了,却不知自己……
“董卓大军虚出,现在长安就是一片空虚,只要诸公能够同心协力,以诸君之兵jīng将锐,取下长安营救天子,不过易如反掌之事,就是长安城高诸公力有不逮,取了郿圬、免了今年冻馁,总不成问题吧?呵呵,董卓所有钱粮大多积在郿圬,以诸公才具雄武,难道还对一个残废了的牛辅,还畏之若虎不成?”现在自己只是个外人,韩遂紧张自己会夺了他在凉州的地位,挑动自己跟其他人的关系,刘封倒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