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笑了好一会才道:“你看到我桌子上的盒子没有,这就是他送给我的礼物。这就是他对我说的话,真笑死我了。你去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林涛打开盒子一看,竟然一对玉马,一个刻着“一马当先”,一个刻着“马到功成”,林夕看后笑道:“那就谢他吉言了。”
次日,童维早早的来到了府衙,而皇甫远也来到了府衙。皇甫远冷笑道:“童大人,您来的可真早啊,大人还真是关心小侄的案子啊?”
童维拱拱手道:“本官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也不敢得罪将军,本官也希望令侄无罪啊。”
童维的受人之托却让皇甫远给误解了,皇甫远以为他口中的受人之托是指林相。
皇甫远冷笑道:“好一个受人之托啊,大人可真是费心了。”
说完理也不理童维,就进了公堂。而童维的脾气也不是很好,而皇甫远他还没有看在眼里,当下哼了一声,也进入公堂。
“林少,你料的不错,他们两人一见面就斗起来。我们也是不是该准备了。”林涛笑道。
“好,你去和那些证人商量一下,等一会儿上堂时不要露出马脚,你去吧。”林涛领命而去、
林夕接着对柳小柔道:“柳姑娘。待会儿上堂的时候,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不问你就别答,记住了没有。”
柳小柔道:“大人放心,小柔一定遵从大人说的去做。”
林夕点点头,然后对着衙役道:“来人。升堂……”
此时堂上一片“威武”之音,而堂外则是人山人海许多人都在纷纷议论“这个知府敢审‘薛不良’,是好官”。
而有的人则抱定“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观点,不过这场官司大家都拭目以待。而林飞三人也挤在人群中,观看这场审判。
林夕走到台上先向坐在椅子上的皇甫远和童维拱了拱手,然后坐回位置上,接着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来人,带原告!”
一会儿,柳小柔被带了上来。林夕道:“堂下所跪何人,告的又是何人,给本官从实招来。”
柳小柔哀声道:“民女柳小柔,所告之人便是堂堂镇西大将军的侄子,薛良。”
此言便是林夕教给柳小柔说的,一定要将皇甫远牵涉进来,让皇甫远误以为是童维要对付他。
林夕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本官问你告的是谁你就说是谁,休要牵涉他人。本官再问你,你说告何事?”
柳小柔将冤屈一一道来,末了哭道:“求大人为民女伸冤啊!”
林夕道:“你尽管放心,如果你所说是真,本官一定为你做主,来人,带被告!”
薛良被带上来直喊“冤枉”,林夕道:“你有何冤屈细细说来。”
薛良道:“起禀大人,这家饭馆是小人用五千两银子买下来的,这不能说是抢取吧?”
林夕点点头道:“有理有理。”此时柳小柔道:“大人,是他诬陷我爹爹谋反,而官府要我们拿五千两银子赎人,我娘逼不得已才将饭馆押了出去,而他和官府本是一伙,所以这饭馆就成了他的了。”
林夕也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而他也有他的道理。”想了想接道:“薛良,你可有证据能够证明你的确是用五千两银子买了这饭馆。”
薛良忙道:“大人,我有,这就是官府给的批文,这可以说明这饭馆的确是我买的了。”
林夕假装难以审理道:“这可就难办了,看来薛公子说的是实情啊。我说柳小柔,你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