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笑道:“林大人是年少有为啊,二十不到就已经官至二品,还封了男爵,不但如此还深得皇上器重,满朝文武都非常羡慕啊,老奴何德何能,竟让大人如此惦记,实在是不敢当啊。大人请坐。”
林夕拱拱手,坐在了王英的旁边,笑道:“哎,总管言重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自从林夕见总管第一眼起,林夕就感觉总管是那么的亲切慈祥,很像林夕刚去世的大伯,公公有所不知啊,林夕是我大伯一手拉扯大的,如今我风光了可是大伯他再也看不见了,所以一看见总管就想起我那苦命的大伯,所以林夕一看见总管就感觉非常亲切……”说着言语哽咽,眼睛上还有泪花。
王英顿时糊涂了,他没有想到林夕会唱这一出,听到他言语悲切,看他脸上悲容,心里的防线顿时松了下来,也悲切道:“大人,人死就不能复生,还望大人你节哀。”
林夕抬起头,两眼含着泪水道:“总管,你说的话的样子也和我大伯一样,总管,如果你不嫌弃,就不要叫我大人大人的,就直接叫我林夕吧。大伯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称呼我的。”
王英也感到悲伤,道:“如果我能有像大人这样的侄儿,那该多好啊。”
林夕忙“激动”道:“如果公公不介意,林夕愿拜公公为义父,以全林夕为报大伯的孝心,公公……”满脸的恳切。
王英吓了一跳,急道:“这可舍不的,大人是朝廷的重臣有深的皇上的器重,而老奴只是皇上身边的奴才,这怎么可以呢?”
林夕跪下,“恳切”道:“林夕拜的是公公这个人,而不是身份,如果公公不答应,林夕就跪死不起!”
这个时候,王英冷静下来,心道:好你个林夕,怪不的李忠都不是你的对手,一来就把咋家搞糊涂了,不但放下身份而且还演出孝子这场戏,咋家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王英开始在心里琢磨了。
王英仔细的打量着林夕,全然没有看出一点做作,寻思道:他最近深的皇上器重,而且还做了杨公的孙女婿,真是要风得风,要雨的雨啊,他讨好咋家有什么好处呢,难不成我真像他大伯,不会,此人能从七品县官在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内做到今天的位置,绝非侥幸,我该怎么办呢?
不答应,他跪在这里不走,让外人得知那可不的了,内臣勾结外臣,这个罪名扣了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啊;答应吧,他是二品官衔,又有实权,还是个封疆大吏,现在许多朝廷官员都瞧不起咱当奴才的,认了他,以后我在他人面前也可以挺直腰板,以后做什么事也好方便,他现在还这么年轻,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发达呢,许多人讨好他都没有门路,他现在送****来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啊,这怎么算都对我有利啊。
王英打定主意,表面也装出“激动不已”道:“大人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老奴想赖也赖不掉了,恕老奴大胆,就称大人的名讳吧,林夕啊,你先起来吧。”
林夕一听,忙磕头道:“义父在上,请受小儿一拜。”说完快速的磕起头来。
王英忙扶起林夕道:“好儿子,想来为父必定前辈子修来的福分,今世能得你这个儿子。”
林夕“欣喜”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足有五万两,递给王英道:“义父,孩儿知道再过两个月是你的寿辰,届时孩儿必定已在任上,再者有宫廷规矩所限无法为义父贺寿,今日将这银票献于义父以做寿礼,还望义父收下。”
王英推阻几下,最终还是将银票收下。王英欣慰道:“林夕儿,今日你我相认之事,已然触犯宫规,为防遭人话柄,我们只在无人之时,你我父子相称,其余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叫我总管我叫你大人,知道了吗?”
林夕道:“孩儿记下了。就是我的夫人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满脸的依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