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陵喝完酒以后,这话匣子可就打开了,从刚当兵的时候就开始说他的故事,一说就说个不停,而且越说这酒越喝的多,杨雪儿怎么劝也不行。林夕听了也是大倒胃口,觉的杨陵在说他的故事后怎么都是那几个惊险的事情,而且还反复不停的说。好一会儿,杨陵喝的爬在了桌子上,杨雪儿让人将杨陵送进房后这个家宴才算结束了。
林夕离开饭桌,拿着杯酒和酒壶,走出了大厅,在一个石凳子上看着月色自饮起来,次时己经是十月的中旬,月色己经没有八月那么圆了,不过还是比较圆的,今天的气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林夕想起了他那遥远的“家”,现在不存在的家,一丝惆怅藏在了心里。可就在这时,林涛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林夕不满道:“林涛出了什么事,看你慌慌张张的?”
林涛还是第一次看见林夕对他发火,不过却没怎么在意,当下神秘兮兮道:“林少,我刚收到一封手帕写给你得信,你猜猜是谁给你的?”
林夕也好奇起来,问道:“是谁写的,在我的影响中应该不回有人给我写信啊。”
林涛笑着将手帕递给林夕,然后就不再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林夕将信打开一看,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转而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才拿起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笑容越灿烂。林涛也诡秘的笑了起来,原来着手帕是乐灵的,上面约林夕今夜子时在城郊渡口相见。
黑夜子时的前刻。在这个时段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己经进入了梦乡,一切都是显的那样的宁静与安详,可偏偏却有两个人在这美好的时刻里不的安宁——“林涛,你确定母老虎睡着了吗?”
林夕紧张的问道。自从上次事件后,林夕对杨雪儿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从心里害怕,可却又从心眼里喜欢她,这么多年只有她第一个这么关心他,可是她关心人的方法真是让林夕不敢恭维,真是又敬怕又喜欢,在没有人的时候就叫他母老虎。
此刻传来林涛的声音,道:“放心吧,我亲眼看见杨小姐睡了,他睡之前还向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和她同谁,我说你还有几见公文要批,要晚点睡,她之后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回房了。”
林夕听完后,舒了一口气,道:“林涛,马车准备好了吗?
没有什么问题吧?
林涛笑道:“放心吧我的林少,马车就在外边,一出门就能看见。”说完后又接道:“我说林少,我看弟妹人满好的,我就不懂你了,你怎么还见一个爱一个啊?
林夕正准备要走,听了林涛问话,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吗?何况我今夜只是去见个面,良心上也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林涛叹道:“婚姻不是两个人互相坦白吗,互相真诚吗?我感觉我这么帮你有点对不起弟妹,我说林少,你的婚姻破裂可别怪我啊。”
林夕不耐烦道:“好了,你也别自责了,把你的犯罪感给我收起来。你现在就守在这里,万一母老虎看不见我,这一切全靠兄弟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从侧门跑了出去。只剩下林涛喃喃道:“林少啊林少,我真是不知道这样帮你是地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