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回都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停下,说道:“这事不用你操心,本宫自有打算。”
林夕看着越来越远的人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三件事情好象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这时许管家过来了,笑道:“大人,夫人叫你呢?”
林夕一摆手,道:“你转告一下,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再回来。”说着就转身离开。
贺子宣府上。
“贺学台,还不谢恩?”储宏冷冷地道。
贺子宣跪在地上,双手举起,悲声道:“罪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储宏手一挥,各衙役全部冲了进去,大肆搜捕起来。
“贺大人,你可真不识时务,居然把折子参到巡抚大人头上,你也不想想,也不用脑子,皇上正为天龙省的洪灾烦心的时候,你居然上了那种折子,我告诉你皇上曾经私底下和林相说了,如果林大人就是把皇宫拆了而能挡住洪水的话,那也照拆,何况是这里的一座行辕。
私开粮仓那更算不了什么罪了,说林大人没有官体和礼法,你恐怕不知道,就在京城,皇上的眼皮底下,林大人跑去赌场闹的是满城风雨,结果呢?
虽然有人参林大人,可皇上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在府思过,并且还派太医去治疗林大人。大学士刘大人、户部尚书陈大人还专门交代刑部一声要严办赌场那帮人。
贺大人,林大人的后台你是看不见的,现在林大人哦,不对应该是爵爷,是一等子爵,从三等男爵一下子连升了六级。就是孙大人他也封了一等男爵。”储宏笑眯眯道。
贺子宣欲哭而无泪,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被撵了出来,自己珍藏的字画和财产也被查抄出来,真是一招棋错,死无葬身之地。家里的小孩子哭着、叫喊着,女人们都抹着眼泪,尤其憋屈的是,以前还在自己职位下的孙有道,自从惟林夕命是从后,不但官也升了,连爵位也赏了,真是造化弄人。
“储大人,我求您帮我转告抚台大人,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储宏看看查抄也差不多了,对贺子宣道:“对不起了,你和你的家人我没有权力过问,再说我初来乍到的可还想表现表现,恕我不能从命了,你和你的家人还是到臬台衙门享享福吧。”对着衙役大声喝道:“全部给我带走!”
当贺子宣和他的家人从府里走出来的时候,被臬台衙门鼓惑的老百姓们纷纷朝他们扔东西。什么泥块、蔬菜、臭鸡蛋等等。
储宏看着这么一大堆的东西,笑了笑道:“这一箱子珍奇字画你们抬到巡抚衙门里去,不用造册了,其他的东西都抬到臬台衙门。”
主簿连忙把帐本里的东西画掉一部分。
晚上,驿馆里。
这个房间里只有林夕和那太监吴公公两个人,东西已经送过来了。
“大人,这事情千真万缺,咱家听王总管那里的人说,杨公已经病倒了,知道这事情的人还不多,大人,您可要注意点。”太监吴公公小心道。
林夕眉头紧锁,寻思:怪不得皇上会给我加一个兵部侍郎衔,恐怕这二品官的帽子不好戴啊,南边战事越顺利,皇上肯定会越担心,到时十三皇爷军威过盛恐怕就没有那么好控制了。
“哦,对了,李相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吴公公喝一口茶道:“他呀,现在是过气的人了,据太医说他熬不过今年了,他的那些党羽自从李相病倒后就没有去看望过。他们现在可都是八爷府的座上客了。”
林夕点点头。
吴公公忽然想到什么,道:“哦,对了,不说我倒忘了,太常寺卿现在已经换上林相的人了。”说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林夕明白了其中的玄奥,皇上不处置童维那是因为他不想林天远的势力过于庞大,希望多一个人能致衡林天远,而且他还悟到更深一成的原因。
“有劳公公指点,我先告辞了。公公请留步”
吴公公细声道:“那咱家就不送了,林大人可走好,啊。”
出了驿馆,林夕直往臬台衙门跑。
“孙大人,你立刻派人把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部找来,咱们又要立功了。”
孙有道晚饭还没有吃,突然听林夕这么一说,什么都不问,立刻传下指示。
不到半个时辰,中午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各位大人,今天这么晚了找你们过来,只为一件事情。你们都清楚我们现在是官员的楷模,但是咱们不能因为这样就骄傲,啊,我现在想让各位再搞一个万民折,我知道你们的本事,这折子里要建议皇上在全国推行新政,各位可都明白了?”林夕坐着喝着茶道。
孙有道看众人还不明白,其实他也不明白,但有一条那是肯定的,只要林夕说什么,自己做什么,那就对了。
“各位大人,抚台大人说的这么明白,你们还不懂吗?既然是楷模,什么都要做第一嘛,抚台大人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明白了吗?”
孙有道怎么说,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异口同声道:“明白!”
这么多官员里,只有储宏是真明白了,内心对林夕佩服之极,在来之前,林天远就有过交代,得想个办法让天龙省的官员提出全国实行新政的要求,如今只有他们对于新政说话最有分量。现在自己才来一天,这抚台大人见机就这么快,跟着他绝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