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夫人关心,不知我要如何以身报答才好?”
宣华夫人怒道:“贱妾只因为要顾全圣上的龙体,深怕殿下再做出不知廉耻轻重的事情,原要殿下小心一些,不要说以身报答四字。殿下的出言用字,请多加思考。”
宣华夫人原想再说些几句不客气的话,好叫杨广没意思便走了。哪知道杨广见宣华夫人说话时雪嫩的双颊,轻轻溺上三分怒红,越发显得是楚楚动人,怎肯轻意让宣华夫人离开。
他拦在宣华夫人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笑道:“夫人的话,原本不会错,只是父皇已经是风烛残年,夫人所说的不测,是替父皇着想?还是替我着想?或是夫人为自己着想?尚需请夫人回答。”
宣华夫人不禁怒道:“替圣上着想又如何?替殿下着想便怎样?替贱妾自己着想,又怎样?贱妾倒也要请教殿下,殿下的想法是如何?”
杨广回答:“夫人若是替父皇着想,那是最可笑的,父皇已是朝不保夕了,夫人替他着想有何益处?”
宣华夫人听了冷笑不语,杨广接着说道:“若夫人如果替我着想,那就对了,替我着想,也就是替夫人自己着想。”
宣华不禁脸色变色:“殿下此话何讲?”
“夫人冰雪聪明,难道还不知此话中的妙处?”
宣华夫人凛然说道:“贱妾生性愚昧,不知殿下的意思。”
杨广笑道:“夫人正在盛年,父皇一旦去世,如果夫人不替我着想,我便要替夫人着想了。”
宣华夫人不禁惊惶失色说道:“殿下错了,贱妾乃殿下的庶母,殿下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要是给圣上知道,给殿下的责罚,肯定不小。”
杨广笑道:“夫人爱我,怎会使父皇知道?”
宣华夫人见杨广说话,越说越离谱,急忙想离去。杨广竟然动了色心,见四下无人,他伸手拉住了宣华夫人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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